严不肖笑道:“喂,小朋友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那孩子畏怯地道:“我等大叔!”
严不肖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,家住哪儿?”那孩子道:“我叫铁牛,我住在前面的山洞里2”严不肖坐在马上,道:“家里都有什么人?”铁牛畏惧地道:“我娘……”严不肖呵呵地道:“那真可惜,放着你娘一个人在家里,那么寂寞,老刘,看样子咱俩又有地方找乐子了!”
老刘嘿嘿地道:“他娘也许是个丑八怪,那多乏味!”
铁牛怒声道:“谁说我娘丑八怪,她长得才美呢!”自古来儿不嫌母丑,狗不嫌家贫,哪个孩子都以母亲为傲,谁也不承认自己母亲丑,这就是天性……。
严不肖得意地道:“听见没有,她娘长得可标致呢2”老刘大声道:“我不信,铁牛,你可带我去看看?”铁牛昂首道:“去就去!”
他仿佛突然想起最什么,摇摇头道:“不行,我娘不准带外人回家!”严不肖嘿嘿地道:“我们也不是什么外人,也许你要等的大叔就是我,如果你不带我们去看你娘,你娘会怪罪下来!”铁牛一怔道:“你认识我娘?”严不肖点头道:“当然认识,不但认识,还挺熟的,如果你娘看见了我俩来,包管舍不得放我们走!”
铁牛摇头道:“我不信!”
老刘伸手将铁牛掀了起来,道:“小子,他娘在哪里,快带我们去,不然别怪老子将你活活摔死!”
铁牛怒叱道:“你是坏人!”
老刘得意地道:“什么好人坏人,老子可不希罕什么好人!”
铁牛小拳直捣在老刘的脸上,道:“放下我,放下我……”老刘哼声道:“放下你,嘿,除非你娘陪老子!”
话音未落,一眼瞥见身旁出现一个全身素淡罗衫的少妇,这少妇虽然不施脂粉,但那瓜子脸上,一片清淡优雅,如慕如怨的眸子里,有着殷令人痴迷的吸引力,老刘心神轻轻一荡,呀呀地道:“好个小妇人!”那妇人面若冷霜地道:“将孩子放下来。”
严不肖大笑道:“好呀,真想不到在这种地方还有这么美的娘儿!”铁牛嚷道:“娘,他们都是坏人。”
那妇人冷冷地道:“二位,咱们往日无冤,近日无仇,铁牛纵有冒犯你们之处,也看在他是个孩子的份上,放过一马!”老刘嘿地一声道:“娘子在放他也行,你得陪老子睡觉!”
那妇人脸上一片寒霜,道:“光天日下,你们这样调戏良家妇女?”严不肖哼声道:“娘儿,我们大爷看上你是你的造化,在这地方十里之内没有人家,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救你,嘿老刘,咱俩是哪个先上……”老刘道:“这小崽子捣了我几拳,当然我先来!”严不肖笑道:“成,你将他弄得稀里哗啦的时候,我再来,那时才够味,嘿嘿。”
老刘一掌将铁牛击翻在地上,道:“娘子,我来了。”
这个急色鬼可是不懂怜香惜玉,跃身将那妇人扑倒地上,那妇人霍地自怀里拿出一把剪刀,道:“你动我—下,我立刻死在这儿……”铁牛叫道:“娘,你可不能死!”
他忍着那一掌加诸在身上的痛苦,朝着老刘抓去,严不肖可真缺德,一指点了铁牛身上的穴道,道:“好好休息吧。”
铁牛嚷道:“谁敢欺负娘,我将来一定要报仇。”
老刘一楞,道,“好呀,你想死,可没那么容易,要死也得等大爷乐完了再死!”
他挥掌将那妇人手上的剪刀拍落地上,那妇人哇地—声哭了出来,她双手拼命地想挣服老刘的侵犯,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哪能应付得了一个江湖人的身手,刹那间,她的罗衫已被撕下一角——老刘喷喷地道:“还真白……”严不肖骂道:“他妈的,你快点,老子等不及了!”
只听一个冷森森的话声道:“给我住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