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寒山重的右臂已经微微鼓涨起来,五只手指弯曲,呈淡淡的青紫色,他平静的道:
“你可明白中原武术中有一种‘糜石斤’的功夫?”
猛札摇摇头,纳罕的盯着寒山重的右手,于是,寒山重已一把抓到岩面上,随着他五指的扬起,石屑如粉,纷纷洒落。
吼声连接不缀,唏里哗啦的岩石声揉和在一阵阵“呼”的掌风挥动声里,片刻之间,门的右侧已像被六丁之神用巨锤狠命敲打过一样,破碎了一大片。
汗水自寒山重的客际淌落,他毫不休息,转了一个斜角,朝门缝里层方向转折更猛,石屑飞溅着,粉糜飘舞,而一声声闷雷似掌击石岩声回荡在这巨大的神秘岩窟里,震得四周颤抖。
猛札吞了一口唾沫,喃喃的道:
“老,老汉,红狮也来两下子如何?”
寒山重也了他一眼,往一旁退了一步,微微的喘息道:
“请便。”
猛札长长的吸了口气,运起那双粗壮的手掌,用力劈去,呢,石屑虽然纷飞,却是那么浅浅的几片。
差不多来不了几下,猛札的面孔已涨得通红带紫,双掌掌沿也浮肿了起来,他又奋力劈了三次,收住手,喃喃的道:
“奇怪,红狮的铁布衫功夫已练了七八年,怎么却这般的不济事?”
寒山重半阖着眼,似笑非笑的道:
“铁布衫?”
猛扎颔首道:
“当然,这是专门以硬抗硬的功夫!”
寒山重淡淡一笑,道:
“不错,但这只是硬功的初步功夫,老家伙,你自几岁开始习练的?”
猛札带着几分得意之色道:
“十九岁。”
寒山重点点头,平静的道:
“在十九岁的年龄,大爷早已在中原道扬名传万了,而且已站得扎扎实实!”
猛札望了望自己浮肿的双手,道:
“老汉。你也练过这门功夫?”
寒山重龇龇牙,笑笑,道:
“是的,在大爷五岁的时候。”
猛札闻言之下,几乎跳了起来。他怔怔的注视着寒山重,惊异的道:
“五岁?那么,你现在。现在……”
寒山重撇撇嘴唇,道:
“现在,自铁布衫而进于‘肉身甲’,自肉身甲而进于罗汉气功,自罗汉气功而进于‘罡气一息’,由气息进到元阳真力。”
猛札大大的呆一下,吶吶的道:
“你……你不会是个怪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