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鸣峰为了昔年恩师戈青公案,不得不在后前辈身上下此一手……但鸣锋身列‘摩天神龙’向公瑜弟子,后前辈与家师有莫逆之交,鸣峰以下犯上,现在鸣峰将随身佩剑呈上,听凭前辈发落!”
石鸣峰一番赤子之心,呈剑听凭后希平发落,却大出“摩天神龙”向公瑜意料之外……
为了防止“翠竹临风”后希平,激荡的心情无法抑制之下,发生了意外变故……向公瑜脸色颇重,已有了必要的防患准备。
突然衣袂风飘,一抹身形,在石鸣峰的边上,跪了下来。
后希平心头一凛,脸色一怔,道:
“婉如姑娘,老夫怎敢受你跪拜之礼?”
跪在石鸣峰旁边的向婉如,轻柔的道:
“后伯父,峰哥有不得已之处,您老人家宽恕则个!”
向公瑜老夫妇俩,见女儿跪下石鸣峰旁边向后希平求情,不由诧然怔了下……但,老夫妇俩再一想,就并不感到意外了。
就在向婉如这缕脆生生声音落,石鸣峰的右边,也跪下一抹身形……那是“翠竹临风”后希平的掌上明珠湘君姑娘。
后湘君脸蛋一红,轻轻道:
“爹,石家哥哥为了上一代公案才如此的,相信以后他会好好孝顺您的!”
后希平见婉如跪下,心头一凛,脸色一怔……
现在女儿湘君跪下,后希平这张皱纹错落的脸上,两颗眼珠直瞪出来。
老夫人马玉姑,见后湘君在老父跟前跪下,替峰儿求情,奇书感到十分意外……老夫人听到湘君姑娘向她爹说出这些话后,已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“杯中神游”侯乙“阿哈”一笑,道:
“穷酸老冬烘,您刚才说的话,咱醉老头儿重复再说一遍……
“恩、仇’两字,系于一念之间,您昔年不断戈青之臂,今日您不会落个功破气散,毁容毁誉……昔年之‘因’,乃有今日之‘果’……有没有漏掉一个字,少了一句话?!”
“翠竹临风”后希平,喟然一声长叹,欲语还休,顿了顿,才道:
“不错,往昔已逝,留下的也只是回忆而已……”
向跪在地上三个年轻人,又道:
“你们都起来吧,事情业已过去,老夫也不想责怪谁了!”
三人从地上站起……石鸣峰把那柄“湛玉剑”,又佩上腰带。
后希平看到这口“湛玉剑”,倏然想到一件事上……向石鸣峰换了个称呼,道:
“鸣峰,你这把剑乃是昔年‘魔神’戈青随身佩带的‘湛玉剑’……徂徕山之役,此剑给‘南岭门,掌门‘云海飘影’廖恺取走,如何又会在你身边?”
石鸣峰躬身一礼,道:
“回后伯父,此‘湛玉剑’是由侯前辈陪同鸣峰,闽中南平‘南岭门’总坛一行,从‘云海飘影’廖恺处取回的……”
后希平听到这里,一声轻轻哦,道:
“原来‘南岭门,掌门廖恺,也已知道你的身世来历……”
“杯中神游”侯乙,接口道:
“后兄,当年参与鲁中徂徕山‘卧云谷’共事的南北四大高手,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石兄弟的内委真相……”
哈哈一笑,又道:
“咱老哥小弟二人,另外还有一位‘玉枝金雀’孟玲孟姑娘,咱们三人向‘云海飘影’廖恺老小子耍了一套‘猴子戏,廖恺才把这口‘湛玉剑’,交还给咱这位石兄弟的……”
后希平微微一蹩眉,问道:
“耍的什么‘猴子戏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