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点找别样的东西给我一一我是说,那些取了之后不露痕迹的财宝!”
吁了口气,卫浪云道:“你在逼我到贫如洗的地步……”满脸暴戾狰狞,程鹏飞凶横的道:“你给是不给?”
卫浪云垂下目光,涩涩的道:“拿吧,通通拿去吧……我那件月银色紧身衣的衣领是两张银票,每张两百五十两黄金,‘聚丰钱庄’所开出的,不过,这样一来就超出我答应给你的半数了,你应该将方才的三十两白金还给我……”一面急急撕下那件紧身衣的衣领,程鹏飞边叱道:“退什么?早给迟给,记着等下扣除也就是了,你还欠我一千五百两黄金,用不着紧张,我仍是债主!”
他忽然又问道;“是不是仍用方才烧的方法?”
摇摇头,卫浪云道:“不,这两张银票所涂的颜料又自不同,须用醋浸才能退掉染色显出银票来……”程鹏飞一面朝怀中塞,一边骂道:“麻烦透了,也没见过你们这多花巧的……”卫浪云嘀咕道:“要发横财还怕麻烦?天下哪有这等顺心的事?”
一瞪眼,程鹏飞吼道:“你给我闭上那张鸟嘴!”
耸耸肩,卫浪云显得十分焦惶的道:“喂,伙计,如今你是财源滚滚进口袋,可别忘了你为什么财源滚滚哪,赶快给我解开镣铐!”
突然狞笑一声,程鹏飞立即换了一副凶恶的嘴脸,他暴烈的道:“没有这么便宜的事,姓卫的,除非你把另外那一半也付了——一千五百两黄金!”
呆了呆,卫浪云气急败坏的叫道:“你——你这说话当扯蛋的邪龟孙子,你他娘就这么个不要脸法?我们讲得好好的先付一半,余下一半待我脱险之后再付,怎么言犹在耳,你就耍起这样的赖皮来了?”
程鹏飞神态冷峻而残酷,他阴森森的道:“少废话,你干不干?干,立即说出其余的银票珠宝所在,我拿够了数,马上助你逃走,不干,哼哼,老子现在将你宰了,我可以你意图不轨,抽冷子向我袭击,我无奈之下,一时失手不留心毙了你……”气得卫浪云发梢上指,握拳透掌,他似欲将眼珠凸出来般怒瞪着对方,破口大骂道:“程鹏飞,你这个卑鄙的畜生,下三流的毛贼、骗徒、恶棍、痞子,加上不要脸!”
程鹏飞阴沉又奸诈的道:“你骂破了嗓子也是白搭;为了我自己的安全,也为了你的老命,我看你还是早些说出来的好,否则,我迫不得已,只有忍痛牺牲那些财宝,先将你摆乎在这里!”
卫浪云怒极叱道:“你敢!”
勃然变色,程鹏飞表情凶恶残暴,有如豺狼虎豹攫物之前那等狠毒狞猛。他一步步逼向石榻上的卫浪云,一个字一个字的迸自唇缝:“你……干……是……不……干?”
是一副惊怒交加的模样,卫浪云嘶声叫道:“反了,姓程的,你竟反了?你就不怕太叔上君要你的命?而我又不会这么简单束手就戮!”
磔磔怪笑,程鹏飞那张瘦脸有如兀鹰,他露出一口尖锐的白牙,阴毒的道:“你错了,卫浪云,你完全是错了,我业已告诉过你我将如何答复我的头儿;而你,当然,你有一身功夫,但你如今旧伤未愈,难以发力,且在重创之下,根本施展不开,平时我不是你的敌手,不过现在的情势又大大的不同了,卫浪云你我全明白,若我倾以全力,纵然会受点伤,也照样能以取你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