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悔有点惊愣:“二小姐,你怎会知道我是情场失意?”
真忍不住想笑,管瑶仙却憋住了:“这个问题问得傻,君不悔,你已经说过,你心里一直忆念着你那小师妹,但你那小师妹却嫁给了你的师兄,这不是摆明你在情场上败了阵!”
君不悔悠悠的道:“不错,就是这么回事——我同我师兄都喜欢小师妹,平日里小师妹对我两个也不分彼此,一视同仁,她和我及师兄都很合得来,大家相处融洽,委实看不出我与师兄谁在她心目中比重较大……”
管瑶仙道:“傻子,那是因为你本性憨厚的缘故,注意不到某些细微未节,蛛丝马迹,若是换成我,要看不出来才叫有鬼!”
君不悔苦笑道:“我是看不出来,我只觉得小师妹对我们师兄弟二人是一样的亲切、一样的体贴,嘘寒问暖,照料有加,从来没分个厚薄,所以,有一天我壮起胆子,向师父提出结亲的要求,却没想到师兄也在师父面前表达了同样的意愿,师父很公平,他老人家允诺了我们,但却叫我们师兄弟两个凭一身所学,互为印证,胜者便中选雀屏……二小姐,师父只有一个女儿,用这等方法做为取决的条件,谁也没有话说……”
管瑶仙“哦”了一声:“原来你那师妹乃是令师的女儿——后来呢?”
两手一摊,君不悔尴尬的道:“我输了,哪里还有后来?”
管瑶仙道:“你遭此打击,所以愤而离开师门?”
摇摇头,君不悔道:“公平竞争嘛,输就输了,我尚不至这般没有气量,我辞别师门,是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
当日的情景,一一回映脑际,那股子辛酸也就涌向心头,师父冷漠的嘴脸,师兄得意的神态,再加上老管家任喜悲悯的劝慰,以及那隐隐约约的暗喻,他想着想着,百感交集,下面的话,竟已不知如何表达才算贴切了。
管瑶仙冰雪聪明,反应尤其敏锐,观言察色,肚里自己有数;她深挚的看看君不悔,好柔和的道:“是不是,在那场较斗中你受了委屈?”
君不悔用力挤出一抹笑容,僵滞的否认:“不,不,我没有受什么委屈,技不如人,还有什么话说?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