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了口唾沫,君不悔惶恐的道:“我不知道二小姐指的是什么事……”
闭闭眼,管瑶仙的双眸浮映着一层水湿,她伤感的道:“君不悔,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在某些地方显现出异常的关注,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言谈举止间,不同于她惯有的习性时,你以为这个女人是在做什么?想什么、打算什么?”
君不悔突然面红心跳,呼吸急促,他张口结舌的道:“二……二小姐,你,你是说……你该不是那个意思吧?”
管瑶仙肯定的道:“我就是那个意思,君不悔,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意思!”
用力在袍摆上揩擦手上的汗水,君不悔的喉咙又于又沙:“二小姐……我……我不成……我不能……二小姐,你是在开我的玩笑……”
霍然自椅中站起,管瑶仙逼视君不悔:“看看我的样子,看着我的眼睛,君不悔,我这像是在与你开玩笑吗?一个女儿家会向一个大男人开这种羞死人的玩笑?”
君不悔竟混身颤抖起来,他有些晕眩,出声似在呻吟:“你你……你……二小姐……可是我……”
管瑶仙冷静的道:“君不侮,你不喜欢我?”
君不悔心慌意乱,舌头发直:“是是,啊,不不,我喜欢你,二小姐,我当然喜欢你,可是我一个下人,和你身份太过悬殊,只怕配不上,不相衬啊……”
管瑶仙轻柔的声调,似在耳语:“人格与操守才有贵贱,身份并无尊卑,君不悔,你不要妄自菲薄,看轻了自己,我不嫌你、莫非你还自嫌?”
君不悔觉得身子发软发烫,兴奋加上激动像在他心里烧成一片熊熊烈火,这片火却燃得他熨贴满足无比;天地似在旋转,他晕晕沉沉的坐到太师椅上,我的佛祖,当爱来的时候,就会是这样的滋味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