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幻岳老老实实的点头道:
“是的。”
潘巧怡小嘴一翘,悻悻的道:
“所以说,谣传固不可信,却并非全属空穴来风……我早就听过人家说你是出了名的风流种子,拈花惹草,薄幸成性,在女人堆里是坏透了的泼皮……”
南幻岳忙道:
“这个我却郑重否认——逢场作戏,偶尔涉猎是有的,因为这是一种享受,一种乐趣,也是人生在世必经的过程,只要不丧德,不败俗,不违礼,当然可以玩玩。
“我不欺骗人家的感情,不伤女娃娃的心,彼此说明了,好来好去,有什么不对的?至于有人背后诽谤我,中伤我,造我的谣,那只是证明了他们的浅薄及愚蠢,半点作用也发生不了。”
潘巧怡“噗哧”笑了,道:
“你倒有你的一篇歪论!”
南幻岳道:
“不是歪论,宝贝,这才是人生的‘真谛’,面对阳光下的万物,那蔚蓝的天空,青苍的山峦,翠郁的林野,绚丽的花草,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,就应该把握青春,及时吸吮生命中的蜜汁。
“一抹云絮,半片紫叶,俱能咏之成诗,谱之成曲,为什么一个有血有肉,活生生的大男人便不能赞美情爱,在异性的温柔怀抱里获得一点慰借?至少,这比那些光能欣赏而不能拥之抚之的东西实惠多了……”
潘巧怡轻轻眨了眨眼,有趣的道:
“奇怪……你的想法竟是这样的特殊,但我承认,却是颇堪向往的……”
南幻岳笑了笑,道:
“很好,只要向往,凭你的本身条件来说,你便必定可以得到。”
潘巧怡迟疑的道:
“我——还能再得到?”
南幻岳用力点头,道:
“当然,这是无庸置疑的。”
潘巧怡木然一笑,幽幽道:
“你不知道,南幻岳,过去的那件事情,实在伤透了我的心,真叫我怕了……被蛇咬过一次的人,这一生见了绳子都会惊悸……”
南幻岳低沉的道:
“不然,一次的打击便令一个人失去了信心及志趣,这个人也未免太软弱了,人生在世,有许多的坎坷,有许多的逆境,也有许多的失意,只有跌倒了再爬起来,挫败了,再奋斗,才能抵达康庄,趋赴坦途。
“很少事情会在第一次便获至美满结果的,其中尤以男女之间的相悦为然!”
潘巧怡沉默了一歇,轻轻的道:
“多谢你对我的慰藉——以及启示。”
南幻岳踱了两步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