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装蒜,姓南的,你就是个白痴!”
南幻岳哈哈大笑道:
“我?宝贝,我怎会不要?只是要不着罢了!”
潘巧怡哼了哼,道:
“少来这一套了,一接近这个问题,你就插科打诨,嬉皮笑脸一点诚意也没有,简直叫人把牙都恨痒了!”
南幻岳眯着眼道:
“你还是对我小心点好,不要存着什么幻想,我这人不大是玩意,尤其对女娃娃,我是臭名远播,说拆伙就拆伙的,我实在不惯于拖个家的包袱!”
潘巧怡不服的道:
“那只是你不知道家的可爱,未曾享受过家的温暖,等你一天有家了,你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啦!”
双手围膝,她又笑着道:
“而且,家有什么不好?成家立业,是一个男人生来必经的过程,家是精神的寄托,灵魂的温床,饭来张口,茶来伸手,有人为你收拾房间,整理被褥,替你烧饭,洗衣养孩子——”
一下子说溜了嘴,潜巧怡不禁粉面飞红,娇羞无限,连忙将视线转到一边,却没来由的心腔子狂跳个不停。
南幻岳豁然笑了,连连点头道:
“我对养孩子倒很感兴趣,那即是说,夜来裙带解,芙蓉帐暖度春宵了?”
潘巧怡捂住脸,臊得直顿足:
“不听不听,你坏透了!”
南幻岳慢条斯理的道:
“这有什么坏的,周公之礼,敦伦之乐,原是人之所欲,人么,谁不是这样来的?偏偏就谈不得,岂非天大的笑话?”
潘巧怕羞得面颊大赤,她连忙岔开话题:
“厚脸皮,不谈这些,嗯,我问你唷,听说你有好几个侍妾,有没有这样的事?”
南幻岳笑笑道:
“有是有,不过那是以酋的事了,如今连一个也没啦!”
潘巧怡不相信的挑挑眉尖,嗔道:
“又瞎说,怎么现在一个都没啦?”
南幻岳叹了口气道:
“全跑他娘个球的了!”
潘巧怡怔了怔道:
“跑了?怎么会跑了?”
南幻岳提起来又是一肚皮火气的道:
“不但跑了,不但把我的家私席卷一空,她们居然还是跟着我的使唤人逃之夭夭的,你说是不是可恶?”
沉默了一下,潘巧怡道:
“可就是在你告诉过我——被陷围在深山古洞里的那段时间?”
南幻岳点点头道:
“不错,就是那段时间。”
一咬牙,他又道:
“所以说,没有经过考验的情感是靠不住的,没有深厚的爱做基础就更靠不住了,那几个淫妇,竟全在我失踪以后的短短时间里变了心,移了情!”
潘巧怡深沉的道,
“她们真傻得可怜!”
南幻岳愕然道;
“怎么说?”
潘巧怡微微一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