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胡说八道,混淆黑白的活王八!田铭从我背后偷袭我,难道就叫我硬着头挨他一记,娘的,他固然受了伤,但却仍有砸死人的臂力,这根铜尺几乎就能把人的脑袋敲扁了!”
阎立名痛心的道:
“不论怎么说,你也不该杀他……”
南幻岳怒道:
“我也根本不知道偷袭的人是他——其实用不着和你说这么多话,原来我也想找他算帐,这样也好,干净利落!”
阎立名抽噎了一声讷讷的道:
“田铭就住在隔室——我还一直暗祈他不要听到这边的动静……因为我知道他如听到什么声息,一定会过来察看……可怜他断了一臂,伤痕累累,又流了那么多血,人已虚脱得连站也站不稳了,他又怎会是你的对手?……他偏偏却听到什么又赶了过来……他原已睡着了的……他是不该过来的……天数啊……这真是天数……”
南幻岳坐回床上,恼火的道:
“不要说了,和你们打交道最令人心烦!”
阎立名突然又一震,惊悚的问道:
“还有韩振权——姓南的,还有韩振权!”
南幻岳眉毛一扬,道:
“怎么样?”
阎立名颤声道:
“你把韩振权也杀了?”
南幻岳道:
“没有。”
阎立名大叫:
“那么他人呢?你竟会有这样仁厚的心肠?”
南幻岳古怪的瞅着对方,道:
“你他娘算是个什么玩意?自身业已难保,犹在那里替别人担忧且打抱不平,你以为你还有什么鸟的份量不成?简直荒唐!”
阎立名固执的叫:
“我只问你韩振权如今人在哪里?”
南幻岳朝门外一指,道:
“就在回廊那边!”
阎立名抖了抖,脸上变色:
“死了?”
南幻岳摇摇头,道:
“没有。”
固立名愤怒的道:
“难道他僵在那里了!”
南幻岳道:
“差不多,我废了他的两脚,又制住了他的穴道他不僵在那里边也爬不出多远去!”
阎立名倒吸了一口凉气道:
“你真狠啊——”
南幻岳叹息着,道:
“比起以前来,我已是和善得多了……”
阎立名身子微微痉挛着,切齿道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