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真的没有……哥,他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阎立名咬牙切齿,瞋目大吼:
“只是什么?”
南幻岳笑笑,接上来道:
“只是把她的衣裙用剑削光了而已,没有别的,我连碰也没碰过她一下,绝对的干净而堂皇,不信,你问她!”
阎立名怒叫:
“是不是这样?小仙!”
阎小仙抽噎着,用力点头:
“是这样,他没说假话……哥,相信我,我仍是清白的……”
阎立名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,随即又气吼吼的道:
“难怪方才那姓潘的女子愤而拂袖离去,我当时躺在地下还没听清楚是怎么回事,想不到姓南的居然做了这么桩可恶卑劣的行为,这——这简直是下流,是粗鲁,是恶作剧,是——是不要脸!”
南幻岳冷冷的道:
“不见得!”
阎立名气愤填膺的道:
“做了这样卑鄙的事还不算下流,姓南的,什么才叫下流?”
南幻岳安详的道:
“这总比采取了实际的污辱行动要高明上很多吧?我这叫‘虐而不淫’,你懂不懂?而天下的男人和我一样这般宽厚的只怕不多,其中还包括阁下称在内,你也不是个好东西,比起我来,你差得远!”
顿了顿,他又道:
“况且,为了给你兄妹一个令你们永生不忘的教训,一个刻骨楼心的惩罚,这样的方式我认为乃是最恰当不过的,再说,提防令妹逃逸远走,此亦妙法之一,一个人,尤其是一个女人,防止她潜离之道,最佳莫过于叫她赤身露体,如此一来,欲选亦无门矣!”
阎立名大吼道:
“你这完全是狡辩,是遁词,姓南的,你……你这种行为,再怎么说也脱不了淫邪卑劣之嫌!”
南幻岳冷硬的道:
“不要给你鼻子长了脸,阎立名,真正的淫邪卑劣之徒你还见得太少了,如果你不相信,再遇上这样的事,你就会知道我南幻岳雄如何的厚道,又是如何的具有君子之风了!”
阎立名喘息急剧的道:
“姓南的,你要记住你加诸我妹子身上的羞辱……”
南幻岳慢吞吞的道:
“我当然不会忘,非但不会忘,而且随时欢迎阁下兄妹前来报仇雪恨,你们有什么招数可使,姓南的便有这个本事全接着!”
双目如血,阎立名一字一字的道:
“我们会来的,南幻岳,一定会来的……”
转过头,他又厉声道:
“小仙,还不快去找件衣裳穿上?”
南幻岳背身向外,道:
“快一点。”
身体转动的声音响起,紧接着是解开包袱的细响及穿衣的塞牢声,果然很快,阎小仙业已穿着停当。
回过脸来,南幻岳看到的是一个浑身淡紫衣裙却仍然鬓钗纷乱,面庞苍白的少女,阎小仙换了这身衣裳,风韵凭添三分,但却依旧掩不住她神态中的悲愤与眸瞳里所透露出来的怨毒之色!
南幻岳笑了笑道:
“阎小仙,有人对你说过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