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图昌大声阻止他们吵闹下去,呵斥道:“一天到晚净晓得吵,怎不多用点心思到傍的地方?学学我,包你们窍门也多开几个!”
紫千豪笑道:
“图昌,我们也该走了吧?”
这时,恰好“断流刀”伍桐奔了过来,气吁吁的道:“大哥,那几个龟孙全埋下地了,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走?”
点点头,紫千豪道:
“下令列队登程。”
伍桐躬身答应,边笑道:
“大哥,今天这一战,我们全都变成看热闹的了,从头到尾,全是你老一个人在比划。”
紫千豪笑道:
“那还不好?你们多歇者点。”
摇摇头,伍侗道:
“滋味却太不好受,大哥,你不知道,你在跳下绝崖之前,那种慷慨悲壮的模样,就和真的役有分别我们大伙全震惊得心都不会跳啦,只想到你一跳,我们就跟着往下跳,都不用活了……”苟图昌道:“还不是我压制住了你们这种呆想?等于救了你们的性命,要不,老大一跳之下马上飞扑回来,你们跟着一跳呢?恐怕就一个也回不来喽!”
一边,祁老六道:
“我们跟着老大这么久了,却还不晓得老大有这一手呢,演技演得比第一流的角色都逼真……”紫千豪笑骂道:“不要胡扯,图昌,下令启行。”
很快的,在苟图昌的一连串命令下,数十名孤竹儿郎全已登鞍上马,紫千豪仍然一骑当先,牢领着队伍,站着狭窄的山道缓缓往前行去。
落后一个马头的房铁孤忽然开口道:
“对了,紫少兄,我想起来了……”
回过头,紫千豪笑道:
“想起什么来了?”
房铁孤若有所思的道:
“在你声明同意跳下深渊的时候,我不该那么盲目冲动,几乎坏了你的大事,其实。我只要仔细一分析,便可以发现你的用心……”笑笑,紫千豪道:“说说着。”
房铁孤道:
“除了苟老弟所说的,你在那副图画上的主要暗示之外,另还有些小细节可以影射出你的心意来……”紫千豪有趣的道:“譬如?”
咳了一声,房铁孤道:
“譬如,你未曾交待你的坐骑怎生处置,你的未来夫人方姑娘应如何善待,你的信物放置何处等?这全是异常重要的事情,以你的个性来说,是断不会含混略过,或者追忘不提的……”紫千豪微笑道:“是的,这的确是些小破绽,但一般人往往不会注意,假如“红袍七尊”也这么仔细的话,可能就瞒不过他们……”房铁孤打了个哈哈,道:“他们根本还不晓得你和方姑娘的事呢?”
眉宇舒展,紫千豪道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