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辣姜,喝个满头大汗,青辣火热,莫忘了来两斤‘烧刀子’,奶奶的,一大口灌下去直透丹田,像喝一口火烙浆!”
不由吞了口唾液,苟图昌喃喃的道:
“别说了,我这里嘴泛酸,肠盘结,谗虫造反了……”一拍手,房铁孤大笑道:“好,蓝老弟,你加的这两道菜可真够味,大冷天,吃火锅,喝狗肉牛鞭汤,饮‘烧刀子’,想想看,那该是种什么享受。”
咽了口水,蓝扬善兴奋的叫道:
“乖乖,咱业已闻出那种香味了,大阿哥啊,咱说,该上道了吧?二是里路到家喽,热菜烧酒浓茶加上火盆全在等着……”祁老六接声笑道:“这在床上你那宝贝蛋的一身羊脂白肉哪,我说肥哥!”
贝羽也笑道:
“久旷之身了,可是?”
一跺脚,蓝扬善吼道:
“你两个混球又来吃咱的老豆腐?”
旁边,伍侗一斜眼道:
“老六,你他妈别说肥哥,莫非你就不想?春君大嫂的眼带媚,眉如丝,吐气如兰,唇似火呢,你不想着回去好好上一上劲?他妈的,还在这里装什么蒜?”
祁老六独眼—瞪,怪叫道:
“好呀,大匏牙,你竟对着我姓祁的来了?别忘了你上个月还向我请教怎样才能叫你那口子痛快的秘法……”呆了呆,伍侗面红耳赤道:“别,别瞎扯,我,我那问过你什么——秘法?”
站了起来,紫千豪笑骂道:
“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泼皮货,都别说了,越讲越不像话啦,也不怕房掌门听着好笑?”
房铁孤眯着眼,笑嘻嘻的道:
“没关系。没关系,食色性也,呵何,食色性也……”抿抿唇,紫千豪忍住笑,道:“好了,我们走啦——”就在这时,林外路上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擂鼓也似传了过来!好急,好快,但是马上骑士在追赶——或逃避什么一样!
微微一怔,紫千豪诧异的道:
“在这冰天雪地里,会是谁?”
苟图昌低声道:
“这条路通往本山,会不会是我们的人?”
紫千豪道:
“有此可能,大家都别擅动,国昌与我去查看一下!”
说着,紫千豪几个箭步便抢了出去,苟图昌随后跟上。他们两人出林之后。便站在路旁往蹄声传来的方向瞧去——那策马急奔的人,正是从“傲节山”的方向往这边来,很快的,在道路的小弯处,一匹栗色健马已经出现,马上骑士,是个身着灰袍,形容清瘦的中年文士,那人颔下三绺柳须迎风飘拂,右额上的一条疤痕却大大破坏了他原该十分儒雅仪态,现在。他似是十分慌乱,十分惶恐,快马加鞭。神色惊悚地拼命向前飞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