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了口唾液,周话故作不解的看着他。呐呐的道:“我?我那也没去啊,只到后头方便了……”单光冷冷的道:“这么久?我找了你很长一时间了……”冷汗涔涔,周适忙强笑道:“我方便一次的时间是比较长些,呃,单光,你怎能怀疑我?我们可是一条阵线上的患难之交呀……”突然桀桀怪笑,单光邪恶的道:“周适你不用演戏了,你以为你骗得了我?你去方便莫不成还带着你的坐骑,方才过你的马也不见了。怎么?你大解后用马舌舐你的屁股?而且,那一列蹄印往前面的路上排过去,你又怎么解释?”
心惊胆颤的周适急迫的道:
“你切莫误会,单光,我是绕到那边的‘宝村’去探访我的一个亲戚……”单光阴森森的道:“我先到大路上追查了一会,又骑马到“宝村”去过,村子四周全找遍下却也并未看到你——”暗呼侥幸——周适连声念佛,他知道,他领着孤竹帮的人马前来之际,单光必定正好在“宝村”找他,否则,极可能恰巧遇上……擦着汗,周适惶然道:“单光,可能我们是刚好错过了,你也不想想。如果我有什么其他心意,我还会回来作甚?我还不早早走掉?况且,我已答应你与你合作对付孤竹帮,你怎如此不信任我呢?我和他们也有仇啊,看看我的脸……”眼中凶光突射,单光形色狰狞的大吼道:“住口,你这叫‘欲盖弥彰’前言不对后语,破绽百出,就说撒慌,你也是个最拙劣的蠢才!”
逼进一步,单光阴毒狠厉的道:
“说,你方才是到那里去了,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?姓周的,算不妨老实告诉你。只要你有半点不对劲,一句话吻合不上,你就会知道我怎么整治你——”骤然,单光窒息了一下,他眼珠子骨碌碌乱转,脸上青筋突涨,鼻孔急速嗡合,尖叫一声,他手指颤悚不已的周适,道:“三八蛋,死畜生,你这野种!对了,你怎么又回来,你应该可以逃掉的,你分明是逃走了,但却为什么去而复返?周适,这只有一个解释,你出卖了我。你引了我的仇家来……”面孔惨白,呼吸急促,周适惊慌的后退,边抖索叫道:“不,不,我没有……”单光鼻子下方的那颗黑痣突然泛了红,他目光血闪闪的四扫,五官顿时扭曲,双手一翻,喝,“千锤锥”了!
“我要宰了你,周适,我要—点一点的零割了你……”单光咬着牙,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的迸自他的唇缝!
于是,就在这时——
紫千豪缓缓站起身来,冷沉沉的道:
“还是先应付我吧,姓单的!”
猝然转身,单光的两只眼球险些突凸出了眼眶,他死死的盯视着紫千豪,脸上的肌肉在痉挛。唇角在一下一下的扯,握着兵器的双手手指骨节,因为过度的用力,全已绷乏成了白色!
紫千豪向前走去,“四眩剑”在他手中,随着他步伐的移动,闪映出一溜溜的银彩,注定对方,紫千豪沉重如山,又冷酷得带血的道:“这一次,单光,你再逃得了,我就算你命大……”深深吸了口气,单光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惊恐、愤恨、失措、慌张表面上平静愈恒,他阴冷的道:“紫千豪,今天,我们一笔笔累积的血债便可以做一次总了结。我姓单的永不逃走,只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苟延残喘下去了!”
紫千豪目光凝血,血中闪动着那种至极的仇恨与憎恶,然后,这些便融合成—片冷森酷厉得又近麻木的表情,反映在他英挺的面庞上,他竟那么柔和的道:“没有那么多场面话讲了,单光,我们彼此须要的,都是对方生命的终结,而我们既然深切明白这点,就不用再去赘述我们之间的价很有多么深沉了。总之,那些仇恨,已经压迫得我们双方全透不过气来。现在,我们要解决它,我们犯不着再去讲来任何江湖规矩,我们可以用想得到每一种方法解决我们之间无可测量的仇恨……”这时,静悄悄的,却快速无比的,房铁孤、苟图昌、蓝扬善、伍侗、祁老六等五个人业已分开五个方位迢迢站定,无形中堵绝了单光的可能逃遁之位!
怪叫一声,单光惊恐的大吼道:
“紫千豪,你想以众凌寡?”
紫千豪萧煞的道:
“对你,已没有任何仁义道格可言!”
两旁太阳穴‘突’‘突’跳动,单光两眼突凸,口沫四溅的厉声叫骂道:“孤竹帮的猪那,紫千豪的走狗,你们全是一窝子不讲公义的畜生,你们要道天打雷努,你们死无葬身之地,卑鄙、龌鹾、不要脸,你们阴毒狡猾,绝子绝孙啊,我诅咒你们个个不得好死,个个要被零凌碎剐……”暴叱一声,祁老六尖叫道:“狗操的单光,你才是披着人皮的畜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