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你那师父陈七妹,便不容你要我的命,你可知道,‘血鹤八翼’乃是求的活口啊!”
刚刚扶起潘庆的陈七妹,寒着一张脸生硬的接口道:
“你也别大兴奋了,老查,‘血鹤八翼’不错要的是活口,我们保证可以在十二个时辰内送你到他们那里,我就不相信以八翼之能,在余下的二十四个时辰中还问不出他们想问的事!”
查既白安然自若的道:
“陈七妹,我倒要请教,你们要用什么法子送我到八翼那里?”
陈七妹冷冷的道:
“你已先后中毒两次,老查,就算你再能,人可不是铜浇铁铸,谅也撑持不了多久!”
查既白道:
“这抹儿毒性,不够牵扯我一根小脚指头,你就早早死了这条歪心吧,而列位的份量我已掂过,手底下亦见了真章,就凭你们这点玩意,居然如此楔而不舍的一再想搬弄我,除了勇气可嘉,实在不敢称道——”
又吸了口气,他微笑着道:
“这笔帐我会同各位结算的,到时候,再看看是你们猎我,还是我猎你们!”
说着,他一伸臂,便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昏迷中的汤彪扛上肩头,大踏步的向店门外走去。
奋力挣扎着站起,来福嘶哑的吼叫:
“老查,你往哪里走?”
双手搀扶着潘庆,陈七妹的神色迅速变化,她终于还是不甘心,猛一下把潘庆放倒在地,一个箭步抢上前去——
查既白头也不回,只见他右手略略挥动,一道璀璨有如流电般的淡青光华倏闪又敛,当人们的瞳孔甫始映入那一抹慑神惊心的冷焰,却又一切归于寂然——除了陈七妹的一络发丝正自半空中飘落。
陈七妹像僵了似的呆立当地,她目送着查既白扬长出门,眼睁睁的看着人家从容上马,一匹马上骑着人,一匹马上驮着人,就这般洒脱的去了。
来福是满嘴满襟的血,他喘息着,两眼瞪突如铃:
“师父……不该就这样让他们逃去……”
幽幽的叹了口气,陈七妹苦涩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