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敖子青所有的内外伤完全养好了,他又生龙活虎起来,和以前一样,他的重新再出发,想必会比以前更快更狠!
房狱冷冷的道:
“你欠了我一份情,等你把秦平须抓来,咱们之间的账就算扯平了。”
敖子青恍然一笑,道:
“前辈救命之情,那不是任何东西可以报答的,往后有机会在下当为前辈倾全力效劳!”
房狱淡然的道:
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!记得,我要秦平须的活口,你千万别把他杀了,我知道你下手一定狠毒,无情,这次你得酌量。”
敖子青心里存了一些疑窦,他古怪的望了望房狱,想了想,他不再多问,道:
“在下谨记前辈的吩咐,在下当不辱托付。”
房狱点点头,道:
“这点事我知道你一定办得到,但是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期限,如果一天拖过一天,老夫年纪不小,只怕生时不多!”
季梦寒柔柔的道:
“前辈正春秋盛年,何故说此不吉利的话,敖大侠会替你报这个大仇的。”
敖子青再度抱拳道:
“前辈,咱们暂别了,三个月内,在下定将秦平须带来交给前辈处理,就算他不陷害前辈,他敢戏弄敖子青,也已经死有余辜!”
两人联袂转身离去,房狱望着两人的背影,他的表情诡异,古怪的令人心悸,有一种……说不出来的可怖意味!
直到敖子青两人消失在松林之外,他才转身走进屋里,他心里颇感得意,他丑陋的面孔此时看来更是凄厉骇人!
两人沿着汉阳河,往宜都县方面走,现在距离目的地只有百十里路了,一路上风景宜人,只是两人都没有心情欣赏,两人静静赶路。
敖子青沉毅的面孔上,掠过一抹奇异而迷惘的光彩,他低低的道:
“想不到我敖子青还有一日有女为伴,我曾以为亦虹死后,在下再也不会对其他的女孩动情,男女之间的感情,实在太奇妙了……”
他说这几句话时,语声里掺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追忆情感,他在回忆一段美丽而已成过去的往事,这往事只芸花一现……
季梦寒冷澈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他,敖子青好似被尖针刺了一下,他讷讷的道:
“你……你不高兴?”
季梦寒平静却又尖锐的道:
“敖……子青,我不会吃亦虹姐姐的醋,因为她认识你在先,而且又……离开了,但是,我不要成为她的替代品,子青,你知道,我是我,她是她,你不能将我当成她的影子。”
敖子青尴尬的一笑,坦诚的道:
“你不要胡思乱想,梦寒,我永远怀念亦虹,但是我也因此更知道要好好保护你,不能再发生类似的事情,你放心,我会好好待你!”
季梦寒甜密而温柔的笑笑,憧憬的道:
“只要你这一句话,就是为你而死,我也甘心,真的,我从没有对一个男人好过,我还曾有过永远不嫁的念头,现在有了你,我很满足。”
敖子青握着季梦寒的小手,四目凝注,情深无限,两人靠的非常近,敖子青望望天边,低沉的道:
“亦虹的尸首不知现在何处,她是好女孩,我想她一定也高兴我有了你这么一位好伴侣。”
敖子青尽量不想提到亦虹的名字,但他又忍不住,还是说了出来,他惊觉的望望季梦寒,还好她看起来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。
季梦寒仰起面庞,含有深意的道:
“亦虹姐姐会不会吃醋,我抢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