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子青淡淡的道:
“不知道几位朋友如何得罪你?”
柴造烈重重一哼,道:
“老夫岂是这些小辈所能得罪的!”
敖子青转头望了横山豹一眼,沉声道:
“你说。”
横山豹贾况早已吓得两腿发麻,一看柴造烈的模样,已够叫他吓破胆了,他讷讷的道:
“也没有什么,小的在酒楼内,两位大……大爷一进来,就要把小的等人全部……赶走,只因小的管束无方,顶憧了……两位大爷……有三位弟兄遭了惩罚……小的曾求绕,可是……”
敖子青一听,即知柴造烈及周古新两人的蛮横行为。他心中怒火炽烈,却强行压制着不使它发作,他生气的道:
“予人一条生路,即是为自己积德,况且,天下人走天下路,柴朋友亦是武林奇材,何必为几个小辈而有损你的英名呢?”
柴造烈面色一变,顿时有如寒霜般,道:
“敖老弟,老夫已经容忍你一次,别以为老夫怕你,见好即收,别得寸进尺。”
敖子青毫不在意的一笑,道:
“老柴,尚请看在下的薄面,饶过他们罢了。”
柴造烈冷冷的道:
“如果就让他们如此便宜,将来传言出去,老夫这张脸往哪里摆?敖老弟以前老夫已买过不少次账给你,这一次老夫非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惩罚不可。”
敖子青淡淡的道:
“老柴,你所谓小小的惩罚是欲如何?”
柴造烈狂厉的一哼,道:
“将横山豹这胖小子,开肠破肚,再将腹内的东西叫他的下人生吞,其他的人,一人各断一臂一足,与老夫动过手,再挖其双目,削其耳朵,剁其四肢,再……”
敖子胯蓦然仰天长笑,笑声激昂高亢,有裂金石之威,震天动地之能,嗡然绕回,历久不绝。
待笑声消落,敖子青不屑的道:
“如果遭此惩罚,他们还像人吗?还能活下去吗?也用不着在下说情了。”
柴造烈心头一跳,暗忖道:
“看来你小子今天是非插手不可,老夫的威名被他减去大半,他的一身武功乃属强中之强,霸中之霸,可真有点辣手,如此与周古新两人,不知胜算有多少,岂不给他点颜色,乌字敖这些小混帐传言出去,说老夫怕了他,岂不……”
柴造烈一拂红袖,道:
“老弟,咱们各走各的路,独木桥、阳关道,两不侵犯,你何必强出手,妨碍老夫的行动?”
敖子青忽然展颜一笑,道:
“只要老柴你放过他们,给在下一个面子,将来狭路相逢,在下乃感念你的好意。”
柴造烈双目一瞪,精芒暴射中,怒道:
“这么说来你是非管不可了?”
敖子青静默的凝注着柴造烈,表情十分古怪的向周遭打量了一下,微笑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