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话,应该的。”
敖子青淡淡的道:
“等这件事后,在下一定设筵好好答谢包庄主的一番心意,庄主有何差遣,在下全力以赴。”
裘禾邦向敖子青使了个眼色,道:
“敖大侠一向恩怨分明,如果此事查明后,庄主的恩惠,敖大侠必然不敢忘,大雷教所属亦同样的感激,不过,敖大侠生性不喜被欺,这一点,庄主与他旧识,应该已经知道了。”
正说话间,大厅之外响起一阵步履声,一个低沉的声音随即传来:
“包庄主,想必贵主来了稀客了吧,看上上下下忙的不亦乐乎……”
古大狐低呸了一声,嘀咕着:
“这几个家伙什么模样?嗓门比俺还大,他奶奶的……”
随着那低沉的声音,一个轻飘飘的身形闪了过来,这人原也是敖子青所认识的,也就是曾为敖于青治毒的银鞭卷浪秦平须。
在秦平须一侧,赫然是赤红阎王柴造烈,这两个人一出现,大厅内气氛明显的有一种不协调,硬硬的,僵僵的。
一位前引的管事,这时右手微伸,躬身退了出去,包封沙已站立起来,指着秦平须,面对敖子青道:
“敖大侠,这是秦大侠,想必你识得。”
敖子青起身,拱手道:
“不但识得,而且还蒙过他的恩惠,在下一直苦无机会报答,今日在此相会,实感欣慰,秦大侠你也有同感吧!”
秦平须淡淡的向敖子青看了一眼,又淡淡的还礼,道:
“敖大侠客气了,咱们是彼此,大侠为老夫做了一件事,老夫也回报了相同的代价,阁下心中必然知道,我们之间两不相欠。”
裘禾邦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,他怕有人冲动,忙向各人使了个眼色,大家才收回怒瞪的眼光,双方也彼此引荐,各自落坐不语,不过彼此都认识对方就是了,包封沙眼中似乎只有敖子青,他此时又拉着柴造烈对敖子青道:
“柴大侠,老夫不有为你引见,你大约知道敖大侠的英名吧,他……”
敖子青再度起身,抱拳道:
“久违了,老柴,在下十分想念阁下,阁下近来可好?”
柴造烈狠狠的瞪了敖子青一眼,他当然不会忘记对方给他的屈辱,半晌,他大嘴一咧,声如狼嚎般道:
“敖大侠,咱们算是有缘,三番两次遭你抬举,老夫受宠若惊。”
忽然,一个语声有如破锣,自斜里插了进来:
“柴造烈,俺古大狐跟你也算旧识,怎么你见了老朋友,都是这一副死样子?”
柴造烈不屑的道:
“老夫不喜与不相干的人多说话,包庄主也太周到了,请一位朋友,来了这么多陪客,老夫搞不清楚主客是什么人了。”
古大狐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,道:
“柴老头发了,对老朋友这副高傲的模样,除过今朝此地,咱们哪里遇上哪儿算。”
柴造烈皮笑肉不笑的道:
“老夫含糊不了你的,古大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