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兄金言,老夫十分高兴,但愿托各位的福,青鸟山庄能够更好。”
裘禾邦已经察觉到敖子青的神色不对,他连咳了一声,笑道:
“包庄主,我们也来了不少时候了,还是谈正事要紧,敖大侠心中必然十分急切。”
包封沙对他的夫人好像比对什么事都来的有兴趣,现在裘禾邦一说,他两眼似看不看的道:
“正事自然要谈,教主何必这么心急,真是皇帝不急,急死太监。”
此言无礼到了极点,大雷教六人,如何忍受得了自己的教主遭人比喻为太监,几乎是同一个时间,大雷教几位当家全部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个个面露煞气,文风采冷道:
“庄主,此言已差,你过份了!”
坐在包封沙旁边的怡人连忙站了起来,向前走了几步,轻轻的道:
“各位当家的不要生气,我家老爷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,各位别当真,老爷,你说是不是?”
包封沙一听怡人腻人的声音,马上笑着道:
“是、是、是,各位当家的,内人说得不错,老夫只是开个玩笑,失言,失言。”
裘禾邦鼻腔里哼了一声,做然而不友善的道:
“庄主玩笑未免开得太大,老夫等人心胸不大,开不起这种玩笑。”
敖子青低声道:
“各位当家,尚且看在在下薄面,别再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他的声音压得低,只大雷教几人听到,他们不愿敖子青为难,只好忍住气,忿忿不平的坐下,他们心中都在盘算,如何讨回这口气。
敖子青胸口也是一口气,但他却露齿一笑道:
“庄主,咱们别再多说,有什么话要指示在下的,尚请直言。”
柴造烈见大雷教如此不争气,原来的自在,变得十分不屑,他怪里怪气的道:
“大雷教各位当家,果真大人大量,能忍别人所不能忍的,老夫实在太敬佩了。”
敖子青怒火倏升,他突然仰天长笑,道:
“柴朋友,既然是人就该说几句人话,阁下不要自失了身份。”
柴造烈有些下不了台,双目一冷,转向裘禾邦道:
“原来大雷教的主谋者已经换了人了,老夫的消息太不灵通了。”
裘禾邦不去理会他,敖子青冷冷一笑,道:
“柴朋友,在江湖上混,凭的是真材实料的功夫,如果有一副不干不净的口舌在下有一句忠告,趁早退隐山林的好。”
柴造烈大刺刺的哼了一声,沉着嗓子道:
“敖子青,你不觉自己的言词已经过份了?”
敖子青一拂衣袖,轻蔑的道:
“在下正是从阁下来的,现买现卖,还烫手得很。”
包封沙搓搓双手,堆着笑,道:
“都是老夫一句玩笑惹来的,实在抱歉的很,现在我们来谈正事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