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平须不平的道:
“老夫与柴兄把几十年建立的面皮撕下来,难道还不够?”
敖子青闻言之下,略为沉吟,道:
“好,在下相信你们,另有一件事在下不明白,为什么五雷手贺伏他告诉在下,说邵姑娘的尸首是……是包姑娘及……包……包夫人所盗?”
包仪心全身一颤,两眼黯淡,哽咽着道:
“天啊……怎么能如此亏赖我……你……相信了……”
敖子青面有愧色,讷讷的道:
“在下……在下只有怀疑……”
包仪心觉得眼眶一红,眼圈儿已红了起来,她强忍住泪水,满腹委屈的道:
“你怀疑我……我盗了她的尸首……你心目中的我……就这么卑鄙……”
敖子青始终怀疑她,现在看她的样子,非常过意不去,急促的道:
“因为……因为棺木上有指甲刻的字……说要我一辈子良心不安……所以在下一时不察……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……”
包仪心苍白的站了起来,嘴唇哆嗦着,语声幽幽响起:
“我能不放在心上吗?你……你就如此对我……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……”
说罢,已咛嘤一声,踉跄奔出,包封沙心疼而焦虑的跺了跺脚,道:
“你……敖子青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夫人……你快去看看心儿……”
怡人如此年轻,成了包仪心的继母,不知她平时如何自处?怡人听了包封沙的话,已跟了出去。
敖子青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于门口,心里甚是不安,喃喃的道:
“在下不该……”
秦平须此时开口道:
“棺木上刻字,不过是一个阴谋,因为金兀知道我们两人住在青鸟山庄,他故意嫁祸给包姑娘及包夫人,以便借你之手杀了我们。”
敖子青冷默无语,事情,他都明白了,只有一件事他不知道为什么怡人会成了包夫人,可是此时此刻,他却不便多问。
突然,一直默默无语的裘禾邦沉重的摇摇头,慢慢的道:
“敖少侠,老夫与房狱有段交情,早在几年前他已自杀身亡,老夫还参预他的后事,怎么……秦朋友说他不久前被金兀杀死……”
秦平须恨恨的道:
“这就是金兀利害之处,早在几年前,他就想杀了房狱,又怕他人发现了他,所以他劝房狱跟他一样诈死,用他人代替,几年后他再杀了房狱,从此这个人在江湖中消失,也不会有人起疑。”
敖子青冷冷一哼,道:
“此人阴险得可怕!”
马威足低声的道:
“敖大侠,你完全相信这些事情吗?”
敖子青点点头,道:
“在下相信,非到了不得已的情况,以秦平须及柴造烈的身份,他们不会对在下要求相助,所以他们的话没有问题。”
包封沙站起来,走前两步,详和的道:
“敖大侠,我们事先约定,事情弄明白之后,你将风云榜交给老夫,现在秦大侠又把事情说开了,你也该把东西交给老夫了吧?”
敖子青淡淡一笑,道。
“秦朋友,柴朋友,你们想要在下的风云榜吗?嗯?”
柴造烈有些难堪的道:
“如果风云榜对你……没有用,不如就给了我们,反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