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百年后,他不希望这样的悲剧继续上演。
陆行渊别有深意道:“东皇钟不在我手,大师,我只是站在了你曾经的位置上。”
慈悲拨动佛珠的手一顿,这句话要是换个人来,恐怕听不明白。但慈悲太理解了,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下棋的人,大家都在棋盘上,而棋局还是因东皇钟而起。
“它是真是假?”慈悲心头狂跳,他对东皇钟的存在一直存疑。
“真亦假时假亦真。”
陆行渊没有明确地回答,世上确有东皇钟其物,但不是他们现在所追逐的这一个,偏偏陆行渊要让赝品变真品。
“真亦假时假亦真?”
慈悲低声重复了一遍陆行渊的这句话,低眉思忖片刻,道:“阿弥陀佛,是老衲着相了。”
不管是陆行渊还是陆晚夜,他们需要的都不是东皇钟,而是动乱的诱饵。
“佛宗的立场从未变过,魔尊不必担忧。”慈悲合掌道:“老朽尚有几分余力,若有需要,必不会推辞。”
两百年前,佛宗选择和陆晚夜站在一条线上,两百年后,陆行渊子承父业,佛宗还是选择和他站在一条线上。
慈悲这话便是愿意随时挑明立场,甚至愿意出面帮他拉拢别人。
陆行渊谢过慈悲的好意,道:“大师若有闲,不如去御兽宗走走。”
陆行渊想将己方的势力拉拢在一起,但又不能做的太明显,惹人怀疑。御兽宗是个不错的中转站,若能让慈悲和方生联合,以他们二人的立场,比陆行渊出面更合适。
慈悲以为陆行渊是想借他拉拢御兽宗,思忖片刻,觉得不是难事,道:“也好,老衲同方宗主也是多年未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