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乖的,别动,我们就这么谈。”风回流觞手臂紧了一紧,他的发丝拂在她脸颊上,在她脸颊旁飘来荡去,酥酥的痒,似乎要痒到人的心里去。
筱青缇咬牙:“风回流觞,你这是在玩火——”明明不能亲密,偏偏要和她挤挤挨挨的,做些让人心神不宁的动作,让她一颗心忽忽悠悠的……
风回流觞在她耳边轻轻一叹:“我玩火也总比让你对我玩‘冰’强,这两天似乎对为夫意见不小,你到底怎么了?说出来让我听听。”
怎么了?筱青缇顿了一顿,其实好多东西都是直觉,真让她说她又一时想不起从何说起。
风回流觞将她楼的更紧些:“青缇,我不知道你最近在乱想什么,但我们是夫妻,夫妻本为一体,我希望你如果有心事就和我谈谈,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,我总会想法帮你解决。何必半夜跑出去喝闷酒?”让他找了又找,几乎要找疯了,还以为她又被什么对头掳走。
他的怀抱火热,但这么偎依在他的怀里她又莫名心安,她抿了抿唇:“我才不是喝闷酒,我和他是酒逢知己千杯少——”
风回流觞眼眸微微一眯,声音有些发凉:“知己?和他?”这丫头的知己还真不少!
筱青缇拍了拍他的手:“你少乱吃飞醋,他是我那个世界的人,他乡遇故知时总比其他人热络些——”又横了他一眼:“其实算起来他也算是我的蓝颜知己,我们之间坦坦荡荡,没什么不能见人的。不像某人,只要出来,身边总是莺莺燕燕一大堆……”
风回流觞自然听出筱青缇是在说他,微微一挑眉,道:“我只当她们是侍女,更没什么不能见人的……”这些年他一贯如此,已经成为习惯,几乎麻木了,根本不放在心上。这次也是如此——
筱青缇又瞧了他一眼,笑了一笑:“那好,以后再出来就让那些皇子贵胄公子侍候我吧,我也只当他们是侍童便可。”
风回流觞手臂一紧,断然道:“胡闹!你堂堂宫主夫人在酒席上让一群男人侍候算怎么回事?!”
筱青缇斜眼瞧着他:“你觉得那样丢人?你不是一贯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吗?”
“我自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——”他只是一想到那画面就感觉极为刺眼而已。
“你看了不舒服是不是?”筱青缇声音发凉:“那你身边莺莺燕燕围绕就不怕我看了不舒服?”
风回流觞一顿,随口道:“那不同,你如何能与我相比?”
怀中的娇躯忽然一僵,筱青缇停顿了两三秒,忽然冷笑:“是啊,我和你不同,你是宫主,我离开你就什么也不是,我也不过是借你的势而已,属于秃子借了月亮的光……”
怒意上来,她伸手就去掰他的手——
不但没掰开,反而被他更紧地抱在怀中,风回流觞将她转过来,让她面朝着自己,叹气道:“你又想到哪里去了?未免太敏感了些,我是说你我男女不同……”
筱青缇并不太接受他这种解释,怒道:“你这论调更沙猪,你们男人是人,女人就不是人?”
风回流觞觉得太阳穴有些疼,不想再和她纠结这个‘男女平等’问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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