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宴这一觉睡的很沉,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了,还是童晚不放心他,喊他起来喝了鸡汤,吃了碗面,才让他继续睡。
虽然已经睡了十来个小时,但对于最近严重缺眠的贺宴来说,的确还是困顿的,再加上肚子里有了食物,很快又搂着小妻子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。
等起床号响起后,得到很好修整的贺宴已经生龙活虎的起了床,他按着也想跟着起床的小妻子:“你再睡一会儿,我得去部队交接下资料,可能下午才能抽出时间来陪你去。”
童晚躺在床上,闻言弯了弯眉眼:“你慢慢来,不差这点时间,而且...也就昨天刚听到的时候反应有些大了,这会儿我已经调整好了。”
她这是实话,人都有颓丧的时候,过了那个点就好。
贺宴没有立马回话,而是仔细的盯着晚晚打量了好一会儿,确定她眸底真没有伤感,才稍稍放心:“睡吧,我去出操了。”
丈夫离开后,童晚也没睡很久,心里到底惦记着事情,而且她还记得今天七点,得去旅政委那边听思想政治课呢。
起床后,发现米米也起了,童晚看了下时间,才六点:“今天怎么这么早?”
米米打了个哈欠:“昨天有一篇文章没背好,早上再背几遍。”
对于小姑娘学习的态度,童晚表示很满意,不过:“也别太累,身体搞垮了得不偿失。”
米米拿起牙刷,顺便帮姐姐的也递给她,当然,她不意外姐姐牙刷上已经被挤好牙膏了,小丫头含糊不清说:“放心吧,姐,我有分寸。”
童晚也蹲在一旁开始梳洗,关于昨天的事情,她也还没有跟米米说,并不是有意隐瞒,而是想等问清楚了再说。
还有一个,也不知成团家那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时候见到过徐兰熏的。
今天她吃了个早早饭,大约大约6点40分的时候,桂香嫂子过来喊她。
一众几十名军嫂浩浩荡荡的去了旅政委办公室,然后被上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思想(说教)课,等再出来的时候,童晚跟所有的军嫂一般,一脸菜色,脑瓜子嗡嗡的。
回到家,想到接下去的一个星期,每天都要这般去听课,童晚整个人都生无可恋起来。
旅政委这是拿她们军嫂当成兵来管吗?还实行连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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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宴是下午3点多回来的。
两人已经有了默契,童晚压着男人喝了一杯他不喜欢的奶粉后,才一起去了成团家。
路上,许是看出童晚的担心,贺宴安慰:“别担心,我请了成团帮忙,这会儿他也在家里等着咱们。”
童晚没吭声,只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