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谢谢。”雨宫树理感觉得出安室透是想缓和关系,是担心她把他和苏格兰的身份卖给酒厂吗?
反正多一个人帮她协调也不是什么坏事,她便没有拒绝。
“之前就想问你,你似乎很享受把犯人逼到走投无路,就不怕发生意外吗?”在前往后台的路上,安室透忍不住问。
雨宫树理闻言惊讶地看着他,她什么时候有这种恶趣味了?
她捋了捋,好像懂了。
上次采购员那件事,她提前便和安室透说了有人跟踪她,还让青沼优做好了防护,结果青沼优擅自联系了波本,导致安室透认为她是在明知跟踪者是谁的情况下,主动入局。
这次也一样,明明是正常破案的流程,由于她太过谜语人,客观上却像是她早就知道凶手是谁,非要压到最后再说。
“没关系。”雨宫树理找不到合理的理由,干脆不找了。
“什么?”安室透反倒没有立即反应过来。
“就算发生了意外,也是我自己的事情,和其他人无关吧。”雨宫树理平静地回答。
明明说的是涉及她的性命的事情,少女轻描淡写的语气,却透露出一种事不关己的敷衍,甚至未曾停下脚步。
“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?!”安室透猛地上前,一把拉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臂。
雨宫树理一愣,有些恍惚地抬起头,对上的是一双盛着怒意的紫灰色眼睛。
金发黑皮的青年用力地握着她羸弱的肩头,紧抿着唇,似乎本来不打算说这些话的,倒像是她把他逼得忍无可忍了,才脱口而出。
安室透一个手下没注意,雨宫树理不由得轻轻“嘶”了声,他怔了下,松了手,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安室透的确不想和组织的一员走得太近,但既然已经问出口了,他索性也不准备让她再糊弄过去。
好在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二楼的走廊,此时宴会厅的客人已经陆续离开,剩下一些与案件有关的人,也大多聚集在前厅,接受警方的调查,没什么人路过,方便他们的交谈。
雨宫树理知道,他们大概是因为她捏造出来的,哥哥的角色,对她有什么误会和同情,她本来可以继续演戏收割热度值,无声地对峙间,弹幕已经爆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