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里抱怨:“我也想去啊,怎么这种事就轮不到我呢。”
江月戴上了痛苦面具:“不,你不想,被人拍脑壳的痛苦你不会懂的!”
江森打了个响指:“奈斯,祝你一路顺风。”
江月和他击了个掌,不情不愿的去了北校门。
智械大门徐徐打开,门外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小轿车。
江月坐在车里,司机转过头,露出一张端方斯文的脸,很像换脸大司马的肌肉金轮。
正是他们的形势与政策课的老师——司兴安。
江月的形势与政策课学习的一塌糊涂,看见司兴安之后她脸上的痛苦面具又叠加了一层。
上次还有西薄雨陪着她,这会就江月一个人坐在后座,这感觉别提多别扭了,简直浑身不自在。
“付老师,司老师,我能问问你们要带我去哪么,我现在特别害怕。”
司兴安笑了一声:“告诉孩子吧,瞧把人小孩吓的。”
付岩:“哟,你又开始装好人了。”
空气出现一圈圈透明涟漪,一只透明的鸽子从涟漪中钻出来,鸽子缺了一只翅膀,但这并不妨碍它的轻盈与美丽。
这是见过的第二个精神体,鸽子在车里盘旋了一圈后停在了付岩的肩膀上。
他抚摸着鸽子,转头看向江月,眼神很慈祥,神色很温和的说道:“你知道相睢的哥哥吧。”
江月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“他遇到了一点小问题。”
江月的灰色眼睛顿时变成了竖瞳,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警觉的看向付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