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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睢注视着她的眼睛,指了指自己:“那你觉得我的生活不好吗?”

江月说道:“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”

她甩了一下头发,淡淡说道:“你要是觉得好,那就是好,你要觉得不好,那就是不好,谁又能给谁的生活下定义呢。”

相睢嘴巴微张,看样子他很想说点什么,但是又不知道到底该说点什么。

两人僵持了一会,相睢叹气:“江月,我发现了,你是一个没有信念的人。”

江月抬脚往回走:“好好活着,尽量活得舒服就是我唯一的信念。”

她的身影消失在葱郁的枝条中,相睢倚着树干发呆,直到一只巨大的老虎头出现在他的头顶,用厚实的肉垫轻轻拍了拍他的脑壳。

“哥?”

相睢抬头,他哥的老虎正挂在树干上,再一抬头,相睢看到了一双黑色的军靴,一只修长而苍白的手拨开枝条,露出一张俊美的脸孔。

相睢失声说道:“哥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
相柳说道:“我一直在这里的。”

话音刚落,另一旁的枝条也被一只修长又白皙手掌拨开了,金色的头发灿烂的要命,仿佛被天堂的圣光笼罩着。

陆更那张圣洁的脸庞探出枝条,脑袋上的光圈悬浮在他的头顶,笑嘻嘻地说道:“哎呀,不小心听见了小朋友们的谈话,这可怎么办呢?”

相睢黑脸,愤怒道:“你们怎么能这样呢?你们就是故意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