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的窗帘动了一下,一只透明的大爪子拨开窗帘,露出一只巨大的老虎头,老虎看着窗外,低低的吼了一声。
相柳站在老虎身旁,伸手摸了摸老虎的耳朵。
书房的门被敲响了,相柳说道:“进来。”
陆更穿着一身雪白的丝绸睡袍走了进来,他头顶上悬浮的光圈歪在一旁,正在缓缓旋转,陆更伸手把歪在一边的光圈扶正,抱着手臂说道:“就这么让那两个小崽子走了?”
“小孩子总是很有自尊心的,精神力失控之后需要休息放松,趁机出去玩也很好。”
陆更挠了一下老虎的耳朵,抬头看着相柳:“你和雷织真的分开了?”
相柳眉头微微一蹙,眼神又重新变得淡漠了:“分开了,很早之前就分开了。”
陆更的眉毛向上挑了挑,又问道:“就这么分开了?少将,我知道我没有权利对您的私人感情指手画脚,更无意插手您的感情生活,我只是想问一句,您真的不觉得孤单么,就一点没有挽回的想法吗?”
相柳摸了摸老虎的脑袋,声音平淡,听不出情绪波动:“是我提出的分手,信息素排斥的厉害,连牵手都做不到,继续下去也没有意义。”
陆更点头:“确实,不能搞黄色的恋爱有什么意义呢,我们换个话题吧,你说他们两个小家伙会去哪?”
两天后,江月和相睢抵达禹城。
走出机场,相睢呼吸了一下禹城的空气,对江月说道:“这的空气怪怪,和历越不一样,又说不出那里不一样,灰尘味很浓,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味道。”
江月嗅了嗅,看了看马路上的小坑,说道:“是贫穷的味道,贝塔星面积最大的贫民窟就在这。”
相睢说道:“让我想起了垃圾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