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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吆,阿琦出息啦!快说说你是怎么攀上相府的?”

“张家媳妇,你说的什么屁话?什么叫攀上相府,是相府求着我们,哼,不懂别在这瞎吵吵。”贬低她闺女,徐巧娘第一个不乐意。

“求着你?”张家媳妇不可置信地打量周琦,这小胖妞哪里值得相府求?简直是天大的笑话。“嫁得是相府的哪位公子啊?是正妻还是妾?”说的好像她知道相府有几个公子似的。

这话让徐氏像点燃了的爆竹,窜到半空炸得人群一哆嗦,“闭上你的臭嘴,我家阿琦是相府小公子明媒正娶的正妻。只有你那腌臜下三滥的爹娘为了几两银子让女儿给人做妾,下贱坯子,再敢胡咧咧撕烂你的嘴。”

张家媳妇被骂得面红耳赤,却也不敢还嘴,徐氏与周老太一战成名凶名在外,谁敢说她宝贝女儿她就跟母老虎一样伸爪子。

“哎呀,徐氏你别不乐意,我们就是羡慕,想在你这取取经。”

“李婶子,我这又不是弘济寺,上我家取哪门子经,都是命,我家阿琦就是有这个福分,别人可羡慕不来。”低户嫁高门可不就是女子之福嘛,内里怎样外人又不知,唬人是够了。

众人见徐氏炸了就都讪讪地走了,周家今非昔比,以往乡下人没多大顾忌的玩笑话,现在说出来打趣显然已经不合适了,搞不好就要得罪人。

周远章:“那么大火气干啥,他们说话向来都是这样。”

“我就是生气,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,她妹子给人做妾,就以为别人都是妾。”其实今天徐氏有点敏感,说话夹枪带棒像开玩笑常有的事。

“心里脏的人满眼都是污浊,犯不着跟他们计较,好了,赶紧把东西搬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