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轶:“这个药,有什么作用?”
兰渡解释:“催情——按照原本的世界轨迹,今天下药的人有745的可能性依然会看中卫溪、给他下药,而陆景会救下他。
如果今天先生没有前去会场,也有极大概率发生类似的事。这是天道在出手。”
沈轶说:“为什么他要这样?”
兰渡眨一下眼睛,回答:“原有的天道当然想要维持稳定——哦……”
他看沈轶的表情,知道自己弄错了问题,“先生是说那个给卫溪下药的人?这要从很多方面来说了。他体内的激素分泌让他有更多对人类原始行为的冲动,而他成长过程中受到的教育,之前的所有经历,都让他知道,无论他做了什么,都不会出事。”
这么一来,当然会肆无忌惮。
沈轶心情有点复杂。总得来讲,是厌恶居多。
但他厌恶下药的人,对手上的酒,还是抱有一些好奇。
作为器修,沈轶最大的乐趣,就是做研究。他能兼懂炼丹、布阵,也是出于这个缘由。
在公众不知道的地方,沈轶已经把这个国家的科技发展往前推了至少四十年。
其实还可以继续,但兰渡说,再这么下去,反倒可能造成这个能量衰微的小世界承受不住、提前崩溃,所以沈轶决定收手,接下来的时间,就随意应付一下。
他准备给自己找一点新的乐趣。比如,现在手上这种与灵植、灵草完全无关的东西,是怎么在人体内起到作用。
不过,好奇之余,沈轶难得的有顾虑。
兰渡察言观色,说:“之前一直没提过。如果先生有这方面的需要的话,一般来说,我们不建议宿主寻找任务世界中的人作为解决需求的对象。”
沈轶嘴角撇下一点,显然对兰渡所说的可能性兴致缺缺。
兰渡能从沈轶的神色中读出他的想法。不过话都说到这里,兰渡还是强调:“这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