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面色渐缓,温和道:

“现在不知晓没关系,往后都可以学。你父皇身体健硕,总能在那把椅子上再坐十几二十个年头。这些日子,足够你学会如何来当皇子。”

谢砚雪想了想:“可陛下的意思,仿佛与母后不同。”

皇后瞳仁一缩,“什么意思?”

谢砚雪客观分析:“我与小师弟这段时间每日所说的话,做的事,都有人记下。母后能看出我与小师弟是什么关系,旁人或许不及母后敏锐,可时日长久,我又没有刻意隐瞒,难道这些盯着我们的人就看不出?

陛下既然知道,却没有向母后透底,想来,也很赞同我离宫的打算。”

皇后面色阴晴不定。

谢砚雪:“我虽然不知道二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,可皇后所诞的嫡长子早夭,这是天下人都知晓的事。陛下能让我「早夭」一次,已经足够表明他的态度。”

皇后听着,心跳一点点变化。

她涩声说:“砚雪,今日已与当年大有不同。”

她的母族,不再是皇帝的心腹大患。而是被剪除羽翼,成了皇帝用得颇趁手的一把刀。

谢砚雪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说:“陛下既已成全我,也请母后成全我。”

下午和朋友看电影,后面聊天的时候。

朋友1:我没被半兽人大蜘蛛吓到,被你吓到了。

朋友2:你是不知道,我之前和她看一个鬼片,她¥……

江某:“心虚jpg”

朋友1:为什么你一个看电影的时候总是一惊一乍的家伙能写带鬼的文(之前写过15篇无限流)

江某:因为跟着主视角就不会害怕了……

然后莫名其妙聊到小时候会害怕的东西。

江某:“快乐地记笔记,可以用到之后的副本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