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来说,“老师”两个字,依然是最合适的字眼。虽然沈轶也说了,可以想想其他称呼,可无论是叫“哥”,还是直呼对方的名字,都有些奇怪。

沈轶笑一笑,额头抵着兰渡的额头,很亲昵,说:“在想你。”

兰渡:“嗯?我……”

沈轶说:“我之前梦到过你。”

兰渡眨眼。他的睫毛轻轻扫在沈轶面上,有些细微的痒。

沈轶还是一下一下吻他。到这会儿,兰渡的嘴唇都开始发麻。

不过很舒服、很快乐。

沈轶说:“我之前和老柳、老宫他们吃饭,你还给小林发消息,让他给我泡蜂蜜水,记不记得?”

兰渡哼了哼,“记得。”

沈轶说:“可能是因为提了那个剧本吧。老柳当初就和我们讲了讲大概的内容,我对里面一些情节印象很深。当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梦。

“梦里,你是一只狐狸。白色的,尾巴很多、很长,会一直缠着我。

“我们好像是很亲近的关系。嗯,比现在要‘亲近’。”

这句话里多少有点暗示的意思。不过,沈轶还没来得及反思自己是否对男友耍了流氓,兰渡就笑了:“难怪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不准备胡哲。”

这么一说,话题就转到了正经的方面。

沈轶说:“剧本里的胡哲也是白狐狸。不过也对,那个梦里,你给我的感觉,和胡哲给人的感觉,不太一样。”

兰渡问他: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
沈轶笑一笑,说:“你比胡哲贪吃多了。”

兰渡听着,面皮有点发烫。他想要义正辞严地说点什么,可酝酿片刻后,他的肩膀塌下来,半是自暴自弃,承认:“可能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