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白霍倦的意思,不想给外面的人造成,但如果短期内大量注射抑制剂,可能会对身体造成负担,他尚且未清楚边川发生了什么事,现在他的情况是这样,体温又高热不退,他有些担心会产生什么后遗症。
霍倦了解,他没勉强,而是道:“那你在这等一下,我出去。”
他打开车门又关上,快步进入医院大堂。
徐宴西看着他背影离开,视线回到边川脸上。
边川的体温仍然很高,然而此刻他的脸色泛白,只有脖子以下的肤色透着不正常的红晕,徐宴西第一次看到他这样。
他想要撩开边川微微遮眼的刘海,指尖试着撩了两次都没碰到发丝,他才发觉自己的手指微微发着抖。
没事的。
他安慰自己,如果他没猜错的哈,应该只是因为使用信息素过度而导致的失控,只要退了烧再好好休息一下,一定不会有事的。
以往也有这样的病例,在信息素彻底平息下来后就会恢复正常。
徐宴西微微闭上眼,他收紧揽起边川的手臂,俯身往他额头上克制地亲了一下。
霍倦去让人准备好可以屏蔽信息素的防护担架,总算把边川运入病房。
手臂的伤口包扎起来了,深深的牙印让医生也大为惊讶的,然而最让人在意的,还不是手臂的伤。
“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主治医生叫陈森,他紧皱眉头,翻看着手里刚出炉的检查数据:“信息素完全失控,他体内的阙值超出身体能承受的最大限度,还一直降不下来,这个情况很危险。”
alpha的信息素阙值具有一定的界限,就算是处于易感期,也顶多是到达临界点,不会超出阙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