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沈峭目视前方,完全没放在心上。
用这种开车方法的结果是不但没迟到,距离第一节 课开始还剩了将近八分钟,沈峭把车停在学校对面,转过身把伞递给他:“我会把你的行李放到公寓,晚上需要我过来吗。”
晚上程斯蔚要跟贺莱去酒窖打牌,贺莱有车,用不着他。
“过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
最后程斯蔚是踩着上课铃进的教室,坐在倒数第二排的贺莱冲他摆摆手,程斯蔚三两步跨上台阶,坐到角落的位置。
“我还以为你今天得迟到呢。”贺莱脚蹬着桌子下方的斜杠,把椅子腿翘起来,“都捏着嗓子练习半天了,准备帮你喊到呢。”
“你怎么捏的?”程斯蔚瞥了他一眼,然后伸出手掐着贺莱的脖子,稍微用了用力,反问他说:“是这么捏吗。”
“你他妈,程斯蔚你要杀人啊!”贺莱声音不算小,站在讲台正在开投影仪的老头儿看了他一眼,贺莱咧嘴笑,做出道歉的口型。
专业课一上就是三个小时,程斯蔚的本子和笔都放在行李箱里忘记拿了,最后是从贺莱的笔记本上撕了两页纸。贺莱本来就懒得记笔记,这会儿看程斯蔚要借他笔,索性把电脑推给他,让程斯蔚整理完再给他传一份。
程淑然的儿子,学习成绩总归不能差的太离谱,程斯蔚上课的时候还是挺认真的,常年维持中等偏上的名次,偶尔佛光普照到他的时候,会往前再冲个十几二十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