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我不想去了。”
好像从他遇见沈峭的那天开始,他就一直维持着一种很奇怪的状态,像是饮酒过度,整个人昏昏沉沉,做出的事也毫无逻辑。程斯蔚想不通,他为什么要旷课,跨越大半个城区去看人家讨债?
并且,有可能肖山根本不是沈峭——就算是,那又怎么样,光是沈峭两次出现在程淑然的卧室里,就足够他鄙视唾弃沈峭一万次。
“大哥,都到这儿了。”贺莱打开车门,一条腿跨出来,劝他说:“走吧,快点儿。”
程斯蔚不说话,贺莱就又说:“过去看一眼,就确定一下那人到底是不是——确定完马上走,行吧?”
“烦死了。”程斯蔚哑声说完,开门上了车。
从小到大都难缠的程斯蔚被贺莱两句话劝动了,贺莱靠着车门笑了出来。
“你笑个屁啊。”
“回去我就给林峥讲。”贺莱扬扬眉,“我现在的谈判技巧已经高到能把程斯蔚忽悠上车的地步了。”
第12章
狭窄的楼道里站满了人,也包括电梯口,偶尔有到达十一楼的路人在电梯门打开时都会被眼前的场景吓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