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被几百公斤压着的小欠债终于支撑不住,胸部之下传来哭闹的声音。陶寨德这才重新搬起少女,将下面那个已经被压哭的小丫头拉了出来,放在旁边。
“哇——!哇哇哇哇哇——————!!!”
眼泪鼻涕,还有那满嘴满嘴的口水,全都混合起来从这个小丫头的脸上滚了下来。
那哭腔,要说有多伤心就有多伤心,要说多难过就有多难过。世间的所谓死了爹娘应该也不过如此了吧………………不,她死了爹娘都没怎么伤心哭过。看来对她来说,口下夺乳是一件比死了爹娘更加伤心难过的事情吧。
好了!现在处理好了那个丫头,不过现在……
陶寨德看着趴在毛皮床垫上,已经昏迷不醒的白虎少女,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做。
在想了会儿之后,他转身走进杂物储藏室,在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努力翻找。好不容易,他才端着半包跌打膏药,一小瓶止血膏,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,写着各种各样名称,但不知道功用的丹药出来。
之后,他又进入食物储藏室拿出了小半瓶烈酒,走到少女身旁,仰起脖子,直接就喝了一口,含住,对着她的背脊喷了上去。
“仆人,你懂治疗?”
鸭子显得有些好奇。
陶寨德笑笑,直接摇头:“不懂。”
鸭子:“不懂你就敢这样直接来?”
陶寨德说道:“戏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?我以前给地主家当田奴的时候,官老爷经常请人来唱戏,我也看了很多戏呢,应该是这样没错吧。”
鸭子也是笑笑,不说话,就这样蹲在他脑袋顶上看着。
而陶寨德嘛,既然主鸭没有阻止,他也就乐得继续进行操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