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可怕了一化八岁的小男孩,举着一把锋利的短剑,毫不犹豫的刺向一个活生生的人!
周童的身体里,存留着老厨头渡进去的一股庞大的力量,这一剑,很轻松的将中年妇女刺穿,没有将心脏完全刺穿所以一时半会的,这女人还死不了。
鲜血,顺着短剑上的血槽喷了出来,喷了周童一脸一身那热乎乎,还带着一股腥味的鲜血,让周童终于忍不住,松开短剑,蹲在那里哇哇的呕吐起来。
少妇文绣大急,就想过去安慰儿子,周无锋轻咳一声:“让他自己来!想做皇帝必须要挺过这一关!他要挺不过去,我就带你们母子离开!去过安定日子!”
文绣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和恐惧,站在那里,手足无措。
步云烟过去,轻轻拉着文绣的手轻声说道:“你不恨那些人吗?来,我们聊聊天,不要担心,什么事情都不会有。”
或许是步云烟和秦立等人的镇定,感染了文绣,或许是那股仇恨的火焰终于在文绣身体里燃烧起来,文绣的情绪,竟很快的平静下来向着步云烟嫣然一笑,柔柔说道:“我没事的谢谢你!”
整个场面,出责的安静,静得甚至让人感到有些难受,有些诡异。
周童吐够了,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液,又是一阵干呕,然后站起身,朝着依旧在抽搐的中年妇女走去,冷冷的道:“贱女人!你欺负我母子这么多年,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的报应吧?”
说着,一伸手,将中年女人胸口的短剑一把拔了出来,又有几股鲜血汩汩喷出,中年妇女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声音,一双眼渐渐失去神采,身体也停止了抽搐,这回彻底死了。
周童的一双眼,渐渐变得坚定起来,握着短剑的手,也不再哆嗦,走向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,那女人脸色惨白,眉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周童。
周童稚嫩的童音响起:“容嬷嬷,你怕了吗?你忘了你是怎么折磨我娘的了吗?那时候你威风的很呢!三年前,我四岁的时候,清楚的记得,你把竹签,插到我娘的指甲里,让我娘疼到昏过去,你说是误伤,然后还很开心的笑,两年前的冬天,你把我娘推到火盆里,让我娘身上烧伤多处,你拿来上好的金疮药,说这药不会留下疤痕,但你却当着我娘的面,把这些药扔到火盆里烧了,我娘的身上,现在还有很多伤疤。一年前,我娘坐在池塘边洗衷腹。
你一脚把我娘踹进水中,然后站在那拍手大笑,说看着人垂死挣扎最好笑了……”
小男孩越说越是愤怒,看着其他那几个同样一脸惊恐的女人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还有你们!这些事情,你们都是一起做下的,这些年,你们一共做过多少这样的事情,你们可还记得?”
在这化八岁的孩子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中,步云烟惊呆了,秦立也惊呆了,老厨头,更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,就连围着他们的那些禁军,一个个,也都瞠目结舌,不少人把头深深的低下去。
如此欺负一双孤儿寡母,而且还是身体里流淌着皇家血脉的皇族,真是该被千刀万剐啊!
小男孩的声音冰冷,吼道:“至于你们是怎么折磨我羞辱我的,我就不说了,现在,你们自己想想,你们用这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,是不是对你们自己的一种侮辱!要死,也死的有尊严点,好吗?”
说着,小男孩抡起短剑,像使用砍刀一样,一剑将一个女子的脑袋砍下来,那女子的脑袋骨碌到旁边另一个女子眼前,眼睛正好四目相对。
那个女子两眼一翻,顿时被吓晕过去,空气中传来一阵腥臭的味道,却是不知有多少人,同时被吓得失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