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头如密集的雨点落下,打的约翰鼻青脸肿。
佣人终于回过神来,赶紧拉扯。
封晏这才起身,然后趁人不注意,一脚狠狠踹在约翰的腹部,约翰被踹的好几米远,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。
他的脸看不出半分英俊,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,一张嘴就是大口的血水还混着牙齿。
他颤抖的指着封晏。
封晏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,仿佛打了他还脏了自己的手。
他冷冷扫视众人,在时清灵身上还停留了几秒,吓得时清灵魂不附体。
最后,目光落在了约翰身上。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替我教训人?
别说她现在是你的未婚妻,就算嫁过去了,成了你的妻子,她要是敢让我的人不痛快,我就能让她一辈子不痛快!”
“你不是让我妹妹带话,不和我合作了吗?
那正好,省的我以后要看到你这张恶心的嘴脸。
你的女人只是沾亲带故,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在封家能代表我说话,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。
你与她为敌,就是和我封晏过不去。”
他的话掷地有声,不容置喙。
声音所过之处,皆是死寂的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