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仙一笑,扭头就走了。
另外一个房间里。
“你们以前哪个部队的。”
李浩冲着钟万里,老二,老四同时问道。
“我就是三年兵,吃饭的本事,不是在部队学的,”
钟万里看着李浩,沉默一下回道。
“出过国。”
李浩一愣,继续问道。
“这边我來过,”
钟万里委婉的回道。
“恩,”
李浩看着他,言语很客气的说道:“先呆着吧,有事儿叫我,”
“行,”
钟万里干脆的点了点头。
“我要出去,你就倒霉了,。”
老二面无表情的冲着李浩说了一句。
“呵呵。”
李浩听到这话一笑,随后冲着老二说道:“在山上。。我不开枪打你,你也得开枪打我。大家各有各的诉求,所以,磕磕碰碰在所难免。你兄弟死了,你心里不好受。那我兄弟挨了你一枪,我是不是也得想着杀你全家啊。”
老二看着李浩顿时无语。
“输了,就是输了,但得有点气度。。咱们的枪,沒有阶级仇恨,只是各为其主而已。”
李浩笑呵呵的扔下一句,随后推门就走了。
“咕咚。”
老二闷了一口白酒,随后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。
“他说的对。”
闷了吧唧的老四插了一句。
“对个鸡巴。。我三弟死了。”
老二咬牙骂道。
“大哥,他想留下咱。”老四冲着钟万里说道。
“那不可能。我拿了老费的钱,就不可能再给他办事儿。老实呆着吧。”
钟万里皱眉回了一句。
李浩是一个特别奇怪的人,实事求是的说,他干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儿,甚至是违反道德的事儿。但偏偏他跟谁说话,都是用军人的口气,而且喝多了也总唱着军歌,还爱整什么诗朗诵,比如:“如果祖国需要,请将我的身躯埋在山岗,长出一道无形的屏障。”
如今的他,重新返回军营,显然是不可能了,但每当他路过湄公河的时候,总爱驻足几分钟,看着对面辽阔的疆土,熟悉的肤色,听着悦耳的中国话
是的,今天他又來到了湄公河,送走了老仙等人,但自己依旧要守在这里。他总是说,他不爱回去,可为什么,他要在这儿驻足,凝望呢。
五天以后,老仙等人回到国内,而我恰巧有话要说,所以,简单的在家里开了个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