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忱要了手机,当面给他扫了一笔钱。他看一眼何深,在他推辞前说:“明后天下午有个慈善拍卖,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。”
“嗯?”何深受宠若惊,狐疑道:“为什么?”
“不是小情人吗?”明忱把手机还给他,颇为善解人意,“不过你不愿意也行,我找愿意的人和我一起。”
“不不不,我愿意。”手机已经息屏,他没看到具体金额,这种时候也没有强烈的欲望想知道。
相反逃似的转身出去,再待一刻,那种对方喜欢自己的臆想又要控制不住。
更或许不是臆想,也不是明忱喜欢,而是何深喜欢。
这么想着,心跳直接冲到嗓子眼,这个关于他可能喜欢明忱的猜想,还没有实锤,但是先慌了。
这种慌很复杂,是他有目的接近却率先泥足的不专业,导致他有点怕,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感到一件事这么棘手。
关于爱,何深从来没透彻过。
他不觉得自己会找到多么深爱的人,但如果真有了,也希望他们之间没有这样那样的误会,他害怕明忱会这么不巧,正撞枪口上。
所以明忱,一定不能是那个人。
……
这一夜他们一个睡沙发一个在主卧,第二天何深睁眼没见到明忱,也罕见没再打电话装模作样骚扰他。
他避开了所产生情愫的可能,第一次想别见也好,同时,那个赌约更成了头疼的存在。
在此后两人不联系的两天,何深赴了朋友酒局,喝大后拽着欧阳钦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