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深满脸黑线,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,捏着明忱乱动的手,把他往身侧带,偏过头来,“爸,您听我解释,不是你看到的这样…”知道是无畏挣扎,他也想再挣扎挣扎。
“你们…”何鸿运下意识看眼周围人,压低声音指着何深恨铁不成钢道:“跟我走!”
“大家看着呢,您别乱来啊…”何深不为所动,腰上明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,事不关己坐在一旁颇有一番闲情逸致。
他的神色太过淡定,就这一瞬,何深什么都明白了,“爸,您等一下,我和他说几句话就过来。”
这种丢人的事早走早好,何鸿宇老脸不知道往哪搁,铁青着脸几步回后台躲着。
何深则自暴自弃坐回沙发椅,侧脸问,“你早就知道?”
明忱点头,心情愉悦回视他,没多话。
“哪天知道的?”
“南国花锦。”
哪怕明忱说昨天前天他都能接受,没想到在‘南国花锦’…
那天可是他自作聪明,主动出击第一天…
联想起当时的场景,何深不自觉脸颊发烫,忽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和跳梁小丑无异,心如死灰同时不服气瞪他,“你既然知道怎么不直说!”
“我以为这是你的兴趣爱好。”
“你他妈兴趣爱好装可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