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有充满牺牲精神的人？

丁文一直觉得这是赞美，秘密城主口中说来却透着讽刺。

秘密城主见丁文没有言语，目光里头透着玩味的说：“如果让云上飞成功了的话，你对她的控制力会大大降低喔，这事真不用管？”

“不必，原本也没准备控制谁。”丁文略过这条情报，因为对于目标没有妨碍，甚至于有助力作用。

但这件事情却无疑提醒了他，云上飞的野心本来就大，此刻的连串动作表示她的野心膨胀的也很快。

“欧白最近怎么样？”相较之下丁文更担心欧白，恐怕会被云上飞带进沟里。

“云上飞的这些小动作都特意避开了欧白，因为你这个徒弟总说听师父的，云上飞尝试过诱导，但没见作用，反而被欧白质疑她的意图，后来云上飞就安分了。欧白自身嘛，就是最近诸恶首杀的兴起，总说这些败类祸害无辜罪不可赎。”

秘密城主如实回复，末了，又问：“云上飞的事情真不用插手？很容易就可以让她的计划流产哦！”

“真的不必。未来如果有必要我会暂时指挥灭仙会，但不会长久。未来灭仙会本来就需要有合适的接管人，这个人目前看来未必一定是云上飞，但也未必就不能她。”丁文再次明确了态度。

秘密城主点点头，疑惑的追问：“那你到底图什么呢？将来黑云仙派灭亡了，灭仙会也成功改制了，你干嘛去？”

“那只是第一步，改制只是改变特别糟糕的情况，还可以更好、更好……但如何才能更好，现在还想不到，需要到了那一步的时候找寻问题，再解决问题。”

丁文考虑着又说：“而且黑云仙派这里的局面稳定了之后，我还要去别的仙派看看，过些年还得再回大晴仙派看看，要做的事情还多的很呢。”

丁文自觉他想找到的答案很难，当初木盆城的独孤善反问木盆城的弊端确实无可避免，但如何才能更好。

他至今还没有找到更好，这必然是一个耗费时光遥远的难题。

好在，他应该不需要担心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