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故忽然没来由地心口一悸。
凡渡哄着说,“吃药,吃了药就不难受了。”
谢故茫然地张开嘴,任由凡渡把药送进嘴里,苦涩的味道在迟钝的味蕾上蔓延开来。
凡渡眼馋地看着谢故伸出了一点小猫似的舌尖,手心里紧张地出了汗,两个人挨地如此之近,叫他手足无措。
他拿起了床头的水杯,“喝……喝水……”
此时此刻的谢故乖顺地很,让干什么干什么,凡渡把杯子送到了他嘴边,谢故低下头含了一口水,然而不等咽下去,他的视线就落在了凡渡的嘴唇上。
他猛地回忆起小巷子里的热吻,突然呛了个惊天动地。
凡渡被他吓了一跳,只以为是自己喂水的姿势不对了,连忙把谢故给扶起来,拍着他的后背,“没事儿吧?”
“你……”谢故脸上发着高烧,他心里头郁结得很,不知道能有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个吻。
“你……”凡渡看着谢故的脸,不知道他对自己分化成为一个oga是如何作想。
谢故不想凡渡在床边这么看着自己,推了他一把,凡渡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。
凡渡的掌心滚烫滚烫,谢故愣了一下,紧接着把自己的手往回抽。
可凡渡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,攥地紧紧的,谢故抽了两下都没能抽回来。
体温就仿佛能传染一样,谢故的手被捂地滚烫,昏黄的月光从窗子里投入,难以言喻的暧昧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面发酵升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