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坊抬起头,对上了谢故的目光。

谢故揉了揉他的脑袋,“好好背你的。”

他走回了自己的位子上,还不等坐下来,就看见窗户又被人给打开了。

谢故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,大步流星地冲上去,把窗户关上,直接上锁。

“操……”后座响起了声音,“我呼吸道不舒服,必须呼吸新鲜空气。”

谢故看着那个oga,“都病成这样了,还考什么试,去太平间躺着多舒服。”

oga不满地叫嚷,“这就是个小土狗!”

“云坊。”谢故喊着云坊,“扇他。”

云坊狠狠颤抖一下,“……啊?”

“上去扇他。”谢故看着他,“一巴掌不够扇两巴掌,扇到你出气为止。”

云坊胆怯了,“我……我不生气……”

“我说……”谢故不容他拒绝,“扇——!”

oga站起来,“我看你敢——!”

谢故笑了,“都是最后一考场的人,有什么敢不敢?”

他又看向云坊,“直接扇,算我的。”

云坊眼眶都憋红了,小小的身体就仿佛是火山一样在闷烧着难言的情绪,既想将自己遭受的一切原封不动地还回去,却也害怕着不可确定的未知。

会不会被变本加厉地欺负?下一次没有谢故帮忙怎么办?

“打,不怕。”谢故贴在他耳边,“你难道想被欺负一辈子么?”

云坊咬紧了牙关,一巴掌就扇上去,轻脆地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