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故赶紧并拢了自己的双腿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凡渡扒着他的腿根,眉头拧在了一起。
谢故羞愤地想要钻进地缝里去。
凡渡轻轻碰触了一下伤口,问他,“疼不疼?”
谢故摇了摇头,“不疼。”
凡渡怎么可能信他的鬼话,翻身下床去找药膏,谢故躺在被窝里看着他光/裸的背影,心中骚动着难耐的痒。
凡渡踩着拖鞋走回来,“过来,帮你上药。”
谢故只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,“我自己来。”
凡渡在和他抢夺着被子,“你又看不到。”
谢故不敌,被子被凡渡给抽走,他像是暴露在天光之下的蛆虫,扭动着自己的身躯,想要将自己给遮掩起来。
“羞什么?”凡渡在指尖上抹上药膏,“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。”
就算是老夫老妻,谢故也放不开,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,脸上如同火烧一般。
上完了药,谢故依旧觉得不自在,缩在被窝里像一个大号的春卷。
凡渡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新内裤穿上,又低下头去翻找衬衫。
谢故从被窝里钻出来,看着他扣扣子的双手,“你要去学校吗?”
他脸上是依依不舍的神色,凡渡看了心软,走过来,在他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。
凡渡说,“上午有一节课,中午回来。”
谢故抬起身,被子滑落,胸口还留有斑驳的吻痕,他抬起头,想要亲凡渡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