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天前,他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,没有任何寒暄,只有一张照片,照的是一家烧烤店的牌匾,叫强子烧烤。

同名的烧烤店实在是太多了,谢小凡上网查了好久,比对着照片中的细节,最终锁定了这家烧烤店位于邻省的一个破旧小县城。

小县城靠着给来往火车提供食宿维持经济来源,来来往往最多的就是天南海北的司机。

忍受了一路颠簸,差点没吐死的谢小凡,捏着那张打印好的照片,怀揣着莫名的勇气,终于找到了那家——强子烧烤。

谢小凡问老板认不认识柏若寒,忙碌的老板摆摆手,让他去别的地方找人。

谢小凡就点了几十块钱的烧烤一直坐到了天黑,冷硬下去的烤物让人没有半点吃下去的欲望,天黑了,老板收摊回家,要赶他走,谢小凡硬给对方塞了二百块钱,说自己等人,很重要的人。

老板拿了钱,也就随他去,自己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。

谢小凡坐在冷板凳上,看着来来往往的男女,依稀间想起了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。

这段回忆已经很少出现在他脑海中,几乎要被遗忘掉——

尚还是猫仔,变身都不会的它,颤颤巍巍行走在雨夜里,一身皮毛被雨水打湿,冰冷刺骨,蜷缩在脏污的角落里,就算喉咙都叫哑也不曾有一个人驻足在它面前。

那时候尚还年幼的它是多么希望有一双手可以将它抱走……

天边轰隆一声雷响,一场大雨不期落下,一开始还是雨丝,后来发展到豆大的雨点,一颗颗砸的人皮肉发出闷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