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怪他们, 因为大家都知道你的脾气。要是什么都告诉了你,很难不会在那人面前露出端倪。如果你不知道这些事,对你会更好一些。”
“那我爸是怎么找到你的?”
林恪:“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, 以前我们的母亲是好友,两家早年一直都有联系……”
程希确实记不得了, 因为他的母亲在他还没满一岁的时候就突发心脏病去世。之后都是不同的保姆佣人轮番带着他,直到他能自理。
父亲又是个内敛的人, 即便心里惦记母亲, 也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提起。
“关于那人和我母亲的事, 你应该知道。没有母亲娘家的扶持, 那人根本走不到现在的位置。”
直到现在, 林恪都不愿称那个人为父亲。
程希有点感触, 不由得再靠拢一点, 过去握住他的手。
“我听说千徽老爷子最喜欢的女儿就是你的母亲。虽然当初反对这门婚事, 但你母亲嫁过去的时候还让她带了好几亿的嫁妆。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里。”
林恪反握住他的手,放在两个手心之间,“那人最开始看上的就是我母亲的家世,毕竟当初的他只是个片场龙套,攀上高门才能让他走捷径飞黄腾达。”
“母亲是个谨慎的人,即便嫁过去了,也没有让那人去随意挥霍独占那些钱。每笔账她都记得清清楚楚,因为她想等我出生后,这些东西都能用在我身上。”
程希:“那个人怎么说?”
林恪:“他是个狡猾的人,明面依然对我母亲百依百顺,特别是在外公面前他表现得更加顺从。久而久之,外公也心软了,对他们的婚事不再过问。”
说到这儿,林恪抿了抿薄唇,眼神渐渐暗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