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哥,您看,满意不?”马德全搓着手,指着像一条死狗一样的韩天,脸上没一块好肉的,还偷偷的看了一眼穆清。
穆清神色淡淡的,瞥了马德全一眼,马德全瞬间绷紧自己的皮子,额头背后的汗水越来越多,身体也抖得厉害,跟羊癫疯似得。
“嗯,就这样吧,下一次在让我看见你在我们学校收保护费,你就完了,知道吗!”谢陶陶瞪了马德全一眼。
“不敢,不敢,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我们走吧,跑了这么远我都饿了。”谢陶陶摸着肚子对穆清说,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有一丝撒娇的味道。
“嗯,请你吃汉堡?”穆清笑着跟在谢陶陶的身边附和道,声音明朗和煦,像是春日里的阳光一般。
马德全听了确实一个激灵,喘着粗气,害怕的不行。
穆清趁着间隙回头,无声道:管好你的嘴,否则就别要了。
然后勾起一抹危险的笑,马德全差点儿被吓得厥过去了。
谢陶陶不可怕,打了他一次,大不了多带些人找回场子,这位爷才是真的可怕,马德全永远记得他在病房的时候,这位爷,就静静地坐在他的床边削苹果,苹果皮都没断,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刀子和苹果碰撞的声音,沙沙沙,沙沙沙。
穆清也不说话,却让马德全如履薄冰,感觉血液都在倒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