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这悲痛的气氛之下。
却有人面上没有丝毫表情。
安化王朱寘鐇与某些宗亲站在一起,此时……一切都已经谋划妥当,该到图穷匕见的时候了。
不少的宗亲都站在朱寘鐇一侧,他们低声的嘀咕着。
这时,方继藩的车马到了,天色已经不早,方继藩来的不早也不晚。
他背着手,下了马车,许多人朝他看来。
方继藩则是旁若无人的样子,依旧还是这么嚣张跋扈。
这在别人眼里,自是心里想,齐国公这狗东西,还真是眼高于顶,哼,这种人,不晓得人情世故,迟早要吃大亏!
方继藩却是旁若无人。
倒是那朱寘鐇突然道:“咦,太子殿下何在?”
向来有方继藩的地方,肯定有太子殿下。
今日是什么日子啊。
说的难听一些,今日是陛下即将大行,要准备托孤的日子。
陛下重病在身,可太子殿下呢,却是迄今不见踪影。
平时倒也罢了,今日这个时候,居然还瞧不见人。
这像话吗?
果然……
经朱寘鐇一提醒,许多人举目四看,却是丝毫没有看到太子殿下的踪影。
于是乎,不少人心里更为担忧起来。
太子殿下……这……这太过分了。
陛下病重时就如此,等做了天子,还不知野成什么样子。
刘健等人心里重重的叹息……
太子太令他们失望了。
方继藩朝那朱寘鐇看去,便回应道:“太子在哪里,与你何干?你谁呀。”
朱寘鐇:“……”
他背后某些宗亲个个咬牙切齿。
朱寘鐇是谁?他是天潢贵胄,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孙,你方继藩,竟敢这样对待宗室。
朱寘鐇却是勉强一笑,道:“本王朱寘鐇,想来齐国公是不认得的。”
方继藩的脸色依旧没有半点变化,淡淡道:“噢,朱寘鐇,虽然没听说过,不过……你的房贷还了没有?”
房贷还了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