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义等人心里便有计较了,知道此时…………张懋心里大抵已有了数,就算不偏向齐志远人等,至少为了防止出什么乱子,也断然不会和齐国公同穿一条裤子。
过不多时,齐志远和七八个士绅便疾步进来,不等见礼,便纷纷率先拜倒,口里鸣冤。
张懋扫视他们一眼,一脸肃然之色:“好了,本官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,你们口口声声说西山钱庄勾结钦差杀人,可有证据吗?”
“有!”齐志远利落的吐出一个字,今儿都闹到了这个份上,自是有备而来。
于是他高声道:“左副都御史曹公此前,就曾对其家眷说过,说是西山钱庄屡屡想要贿赂他,好让他对西山钱庄侵吞田产之事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曹公乃是刚正不阿之人,自是极力拒绝,义正言辞的将人赶了出去,可他内心有所担心,对他的次子曾说过,那西山钱庄不肯就范,少不得要谋害他,他乃都察院左副都御史,挡了他们的财路,却不知……对方会使他们什么手段。国公不信,召曹公次子来……一问便知。”
张懋阴沉着脸。
说实话,这算什么罪名。
这曹元人都死了,可谓是死无对证。
而至于他次子的证词,也未必能够采信。
可问题就在于,偏偏……人家是曹元的儿子,张懋可以不采信,可天下的军民百姓,会不信吗?
张懋便道:“此人叫什么?”
“名叫曹裳,就在外头,恳请国公能为其父做主。”
“召来。”
那曹裳随即来了,唯唯诺诺的样子,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齐志远一眼,接着拜下,而后嚎哭道:“家父死的冤枉哪,他是被那西山钱庄勾结了钦差害死,家父生前,尽忠职守,不曾有过疏失,哪里想到,临到老来,竟是横死,恳请国公做主。”
他哭的真切,嚎哭声震瓦砾,人们又不禁唏嘘起来,不免同情这曹裳丧父之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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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感冒了,更新来的晚,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