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些证明她们家人被逼迫献女的人证物证,那都是假的,是她顺口胡说,然后卫知府特意构陷。
对于这个答案,丁巡道很满意,外头的老百姓听了也忍不住发出惊呼。
只是丁巡道又看了一眼站在另一边的白敬华,他清了清嗓子道:“除了卫知府,就没有旁人参与吗?听说你在徐推官家也曾住了许久。”
罗娘子一听这话,原本麻木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她急忙对着丁巡道扣头:“奴家虽然住在徐家,只是一直单独住在一个偏僻的院落,徐太太一直未曾召见过奴家,也未曾与奴家说过什么话。”
丁巡道皱了皱眉,之前看着还挺识趣的,这么这会儿倒是这么不懂眼色了。
丁巡道心里有些恼火,正要动刑,但是一边的白敬华却突然道:“徐家夫人出身名门,想来也不会参与这些诡谲伎俩,想来这女子也不敢在巡道大人面前撒谎。”
丁巡道有些费解的皱了皱眉,一开始要拉徐中行下水的是他,这会儿给徐家说好话的也是他,这个白敬华,心思真是阴诡难测。
不过也无妨,有没有徐中行都一样,只要卫知府倒了,那他也走不长远。
这般想着,丁巡道很快就传卫知府上堂对质,不过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,卫知府这回只怕是要不好了。
蒋明菀此时在家里也听说了这个消息。
她沉默着没说话,一边的玉兰以为她心里难受,便忍不住安慰她:“还算那个罗娘子还有点良心,没把您牵扯进去。”
蒋明菀摇了摇头,心里更在意的是白敬华的那一番说辞。
都这个时候,还来这一套猫哭耗子假慈悲,难道他真把旁人都当成傻子吗?
或者说,他还存了其他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