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旌更是斯文地笑笑:“吃不完的话,也可以分给别人。”
他说完不再管张大嘴巴的张畅,看向许珝:“你早点睡吧,明天的戏要去山里拍,任务不轻。”
许珝点点头:“祁老师您也早点休息。”
祁砚旌转身冲颔首道别,擦着他的肩离开,还贴心地带上了门。
张畅呆若木鸡地看向许珝,许珝倒头埋进被窝,不听不看不知道。
祁砚旌出了汗,回自己房间后,直接进浴室洗澡。
这家酒店的热水似乎很足,闷得祁砚旌喘不过气,他调低水温,闭上眼搓了把脸,许珝的脸就冷不丁闯进脑海。
许珝后颈的痣,许珝粉色的膝盖,还有膝盖下那道很长的疤,全都清晰可见。
半晌,祁砚旌睁开眼,再次调低水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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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中午,山里。
张畅抱着许珝的专属餐盒往片场走,前方也提着餐盒的高平晃晃悠悠。
“嘿,老高!”张畅上前拍了拍高平的肩,“咋了这是?萎靡不振的。”
“还说呢,”高平神情委顿,“看不出来吗?啊啾——!”
张畅一抖,立刻退开三米远。
高平没想到一直和自己兄弟相称的小张,在需要雪中送炭的关头,竟然会如此退避三舍,不由双眼微张无比受伤:“我喷你身上了?——啊啾!”
张畅讪讪一笑,“哥你这是说哪儿的话。”但还是抱着餐盒止步不前。